【阿硯,我錯了,我不該試探你。你讓她走,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好不好?我給你道歉,給你跪下都行。】
我直接拉黑了她的號碼。
林薇薇靠在我懷里,手指輕輕劃過我胸口:“硯哥,媚姐她會不會報復我們?”
“報復?”我嗤笑一聲,“她現在自身難保。”
影視公司老板爸爸是假的,不過是我用第一塊暖玉給她造的勢,讓那位姓王的老板暫時認下這個“干女兒”。
票房冠軍是真的,可那部電影的核心劇本,是我托人從國外高價買回來的,版權還在我手里。
至于子孫滿堂她連我碰都不讓碰幾次,全靠藥物和算計,現在倒成了笑話。
林薇薇似乎沒聽懂,只是往我懷里鉆了鉆,吐氣如蘭:“不管她怎么樣,我只要跟著硯哥就好。”
她的手開始不安分,指尖帶著微涼的溫度,劃過我的腰線。
我按住她的手,眼神冷淡:“安分點。”
她愣了一下,隨即委屈地紅了眼:“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嗎?那晚你不是很喜歡”
“那晚是那晚。現在你懷著孕,老實睡覺。”
其實我沒告訴她,那晚我中途就醒了,只是懶得戳破。
蘇媚的目的很簡單,她想要個孩子,但又不想自己生,怕影響身材和事業,便想讓林薇薇代勞,還能借此拿捏我,一箭雙雕。
可惜,她算錯了一步,我早就知道暖玉的秘密。
林薇薇見我態度堅決,也不敢再鬧,只是背過身去,肩膀微微聳動,像是在哭。
我沒管她,閉上眼睛。
黑暗里,掌心似乎還殘留著暖玉的溫度。
那是男人的精血,女人的欲,糾纏著凝成的東西,帶著一股邪氣的靈驗。
三十歲,還有半年。
在那之前,這場戲,該收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