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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嗤一聲，笑出聲。

“沈景煥，如果氣運女的事人盡皆知，那天下會如何？”

“而做這氣運女的第一條，就是要終生保證貞潔。”

我每說一句話，沈景煥的臉色就越發蒼白。

“這也是為什么，太后執意要你照顧我的原因。”

“沈景煥，你輕信奸臣小人，現如今更是毫無能力去救這個國家，你現在已經沒有資格繼續坐在這個位子上了。”

“你對我做過的那些事，都是真真切切發生在我身上，絕對不是你一句‘一時沖動’就能揭過的。”

“整整六年，我聽了太后的話忍了六年，十幾年的相識之情可到頭來還是抵不過你跟蘇婉儀的幾月情分。”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沈景煥跌坐在地。

他愣愣地盯著地面，喃喃出聲，“是你居然一直都是你？”

“為什么？”

我冷眼瞧著他，想起曾經六年的種種，只覺得暢快。

是啊，我也是人，忍了六年，也該夠了。

“順便告訴你，我送你的玉，從來不是什么血玉，而是我用心頭血滋養出來的，只因氣運女的心頭血可保你余生平安無憂。”

“是你縱容蘇婉儀毀了一切，沈景煥，你又無辜在哪呢？”

沈景煥跌跌撞撞起身，他紅著眼死死上前抓住我。

“不是的！不是這樣！我不知道啊！我全都不知道！”

“如果我知道，絕對不會是現在這樣！”

我猛地甩開他，嫌惡地拍了拍袖子，“是嗎？那最初各地出現亂象時，你在做什么？”

“你在舉辦聲勢浩大的生辰宴，那些真正為國為民的官員根本無法把折子遞給你。”

“就算一切發生后，你也還是不思進取，任由那些知府官員繼續壓榨百姓，收上來的款項只為了修建新的皇陵！”

“你還無辜嗎？”

沈景煥面如死灰，自嘲地笑出聲。

“不好了！陛下！叛軍打進來了！蘇庶人也要臨產了！”

一道刺耳的聲音打破詭異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