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遞給我一個禮盒。
我總喂養的流浪貓渾身血肉模糊地躺在盒子里。
它柔軟的皮毛被扒下來放在一旁。
往常我被爸媽責怪打罵后,只有小貓暖乎乎的身子靠在我懷里,讓我汲取溫暖。
我深吸一口氣,輕輕將團團的尸體放在一旁。
對著她還在輕蔑譏笑的臉上一掌扇了過去。
不顧陸蔓蔓的痛呼,麻木的一掌接一掌將她姣好的臉扇得紅腫。
下一秒,我就被人用力推倒在地,倒在酒杯碎片里。
我媽將陸蔓蔓護在懷里,憎惡地瞪著我,“誰讓你這個臟東西進來的?!滾出去!”
我張了張嘴,聲音干澀,“媽,你們不是要給我慶生嗎……”
就在這時,兩個中年貴婦小聲嘀咕,
“這個小乞丐長得比蔓蔓更像陸夫人年輕時候的樣子。”
“不會是私生女吧!”
媽媽臉色瞬間煞白,“這是我遠房親戚的孩子,一個鄉下養大的、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賤胚子,怎么可能像我!”
爸爸陰沉著臉呵斥道:
“小畜生,敢來蔓蔓和明軒的訂婚宴上搗亂,我看你就是欠教訓。”
他的話像一把鈍刀,攪得我五臟六腑生疼,
自始至終爸媽都不記得我的生日。
原來我以為的生日宴,是陸蔓蔓的謊言。
她只為讓我跌落塵埃,徹底成為被父母厭棄、被眾人唾棄的笑話。
聞聲趕來的謝明軒看到我臉時面露狐疑,“遠房親戚也能長這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