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趙興道。
梁王一旦謀反,南部首當其沖。
南陽郡看似離戰場很遠,直線距離也就四五萬里。
對于高品戰爭來說這真不遠,軍用戰船跑過來進行打擊也就幾個時辰的事。
蔡夫人倒是無所謂,但她擔心趙政的進學問題:“明年便要進南陽學院,我們去了之后,他的這個名額怎么辦。”
趙興道:“放心,到了那邊,我可安排他進碧水道院,比這更好。”
“有多好?”
“……”
趙興就納悶了,更好這個詞蔡夫人是不理解嗎?
趙瑞德見狀:“你問這么具體作甚,興兒說了你也不明白。”
蔡夫人訕笑道:“那我去做飯,你們爺倆決定就好。”
“一定要去嗎?”趙瑞德還是有些不想。
“最好是一起去。”趙興道,雖然說郡城的大陣沒那么容易被破,南陽郡也并非什么戰略要地,但他還是帶過去放心些。
畢竟趙瑞德和蔡夫人,都沒啥自保能力,也不是官員。
至于其他人如薛聞仲、宗世昌,他到時都有另外的安排。
“你讓我再考慮考慮。”趙瑞德道。
“好。”
…………
景新歷二十年,九月初。
趙興在谷城的事宜,基本安排妥當。
九月十日,趙瑞德終于同意搬家。
也就是這一天,趙興找到了陳時節,也把玩得找不到北的龍肖拉到了陳府。
“咱們仨該去離火道院考個權限了。”趙興道。
陳時節和龍肖的新職位,也在東海那邊,三人的處理結果都是一樣的。
東海可就太遠了,因為南陽郡在平海州的位置是偏西南方的,去往東海沿線,最長的直線距離,超過了三百萬里!
要是坐七階戰船飛,光是過去都要個把月。
不把離火道院的權限拿到手,他們來回一趟都不容易。
“我沒什么問題,反正這次我是打算帶桂娘一起走的。”陳時節道。
“我就更沒問題了。”龍肖道,“我無牽無掛的,隨時都可以走。”
“不見得吧。”陳時節斜眼道:“徽香樓的姑娘,都是你的牽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