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心里暗自琢磨:看來易中海這次是下本了呀,不過估計賈東旭白費,估計是直接淘汰的貨。
“啥時候比賽啊。”林天問道。
“就這兩天了,我看老易是白費心思,他自己徒弟啥樣他不知道嘛。”劉海中不屑的說道。
不過對賈東旭是什么貨色,心里沒數的除了易中海,還有賈張氏。
“我跟你們說,我們家東旭被車間選上去參加比賽了,這回回來肯定就不是二級鉗工。”這個季節在院里乘涼的人還是挺多的,賈張氏湊到人堆里就開始吹上了。
不過很明顯沒什么人愿意搭理她,所以她說完話沒人接茬。
不對,也還是有愿意接茬的。
“嬸子,回頭賈哥漲了工錢請客,我給您掌勺。”
“呸,漲了工錢憑什么請你吃飯,你算老幾呀。”
賈張氏一點臉也沒有給傻柱,就自從賈張氏去年被收拾了之后,三天兩頭地罵兩句傻柱。
“嘿,您怎么不識好歹呢。”傻柱說道。
傻柱自己討了個沒趣兒,就躲一邊去了。
賈張氏也覺得自己討了個沒趣,所以就晃晃悠悠的回屋去了,一邊走一邊嘴里嘟囔著:“都是狗眼看人低的,等我家東旭比完賽回來的。”
過了兩天,林天下班回來,看到三大爺在門外乘涼。
“三大爺,送您點好東西。”說完林天從兜里掏出了四個核桃遞給了閆富貴。
然后說道:“這是今兒別人送我的,我特意給您留的,都說這玩意兒補腦,我想得給我們大院唯一的文化人留幾個,好好補補。”
“哎呦,最近懂事兒了啊。”閆富貴眉開眼笑的說。
“今兒咋在這兒乘涼呢?”林天問道。
“今兒大院氣氛不對,我就出來了。”閆富貴壓低聲音,偷偷的說道。
“怎么了?”林天也來興趣了,把自行車停到旁邊,在三大爺旁邊找了個大石頭坐下了。
“前兩天,賈張氏不是到處宣傳說賈東旭要去比賽嗎?這事你知道吧。”閆富貴說道。
“知道啊。”林天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