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如今是空殼子,別說100萬,連20萬現金都拿不出來。」
「我給他100萬,讓他將那病治好一半……」
秘書心領神會,笑得合不攏嘴。
「活該他!誰叫他和咯咯噠睡,活該得臟病!」
謝南山最后一次給我送離婚協議時,人已經瘦的不成樣。
雙眼凹陷,滿臉胡渣,再沒有當日挺拔軒昂的風采。
他看著我,眼神破碎至極。
「染秋……我」
我擺擺手,提前堵住他的話。
「別說了,東西送到就走吧。」
他倔強的搖頭,雙唇抖到不行,嗓音里已經帶上了哭腔。
「你明明還在乎我……不然怎么會給我打那100萬?」
我停下腳步,重新站定,毫無表情地看著他。
「因為100萬治不好臟病,卻又能延長你的壽命,僅此而已。」
聽到這句話,謝南山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再后來,我聽說謝南山被徹底趕出謝家,成了瘋子四處流浪。
有人在一則社會新聞上看到了他。
說他在垃圾桶里翻著垃圾往嘴里塞。
有人在精神病院看見他。
說他被當成瘋子,抓了進去,日日被那些精神病磋磨。
結果不知真假,我淡淡一笑。
無論如何,與我再無任何瓜葛。
倒是那位林姣有幾分本事,靠著幾個老男人砸錢硬生生治好了臟病。
可不久后,又回了那片紅燈區,做起了老本行。
逢人就吹,自己差點成為首富的謝太太。
后來不知道惹到了誰。
被人家老婆直接一個轉手,當豬仔賣去了電詐園。
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