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不止是齊州府,恐怕整個大周的布匹市場,都將被她李家所占據(jù)!
柴琳將她的神情盡收眼底,淡淡開口。
“別想了。”
三個字,如同一盆冷水,澆熄了李執(zhí)心中的火熱。
“為何?”李執(zhí)不解。
柴琳伸出一根手指:
“其一,原料。
“這等織機效率驚人,你李家織坊存有多少苧麻,夠它織幾日的?”
李執(zhí)沉默。
柴琳又伸出全松全家死了?”
李執(zhí)也聽到了只言片語,臉上也不由驚疑起來。
章全松,死了?
滿門被屠?
這怎么可能!
那可是一郡太守,在戒備森嚴(yán)的郡守府內(nèi),被人滅了門!
這簡直是駭人聽聞!
“把詳細情況報來。”柴琳道。
黑衣女子將情報一五一十地道出。
“……只殺了章家父子三人,其余下人仆役,秋毫無犯。
“另外,郡守府私庫被搬空,金銀、兵甲,一件不留。”
柴琳聽完,手指輕輕叩擊著桌面。
“又能悄無聲息搬空私庫,這絕非一人所為。
“手法干凈利落,目標(biāo)明確,也絕非尋常匪寇。”
她看向李執(zhí):“李執(zhí),你怎么看?”
李執(zh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分析道:“會不會是朝中政敵?這章家乃劉丞相一派,劉公公,王太傅都有可能對其下手。”
“有這種可能。”
柴琳點頭又道:“不過如此酷烈的手段,不留活口,倒更像是軍中作風(fēng)。”
李執(zhí)道:“莫非是其他州的勢力,想攪亂齊州?那又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