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將這七十名新招募的輔役,按照大周軍制,每十人設一隊長、一副隊長。
隊長副隊長之位,能者居之。
每周考核,由表現最突出者擔任。
隊長每月多五百文錢,副隊長多三百文。
陳遠還制定了嚴格到苛刻的作息表,以及嚴禁賭博、私斗等軍規。
甚至上廁所都要統一去指定地方進行,不準隨意大小便。
訓練的第一天,新兵們怨聲載道。
可當陳遠面無表情地將兩名偷懶耍滑,公然違抗軍令的輔役拖出來,
一人重打二十軍棍,并當場沒收所有錢財,直接逐出隊伍后。
整個校場,瞬間噤若寒蟬。
眾人看著那兩人被打得皮開肉綻,哀嚎著被拖走。
心中那點僥幸和懶散,頓時少了大半。
他們又看到,陳遠每日與他們一同訓練,天不亮就起,深夜才歇,訓練量甚至比他們還大。
無論是站樁,還是揮刀,陳遠的動作都比他們更標準,更持久。
那份敬畏之中,便多了一絲由衷的佩服。
更何況。
在這里。
可以一日三餐,米飯管飽。
甚至訓練表現突出的小隊,碗里還多了幾塊尋常人家一兩個月都吃不到的肉塊時。
所有的抱怨,都化作了狼吞虎咽的聲音。
校場上的氣氛。
在短短幾天之內,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抱怨聲漸漸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