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意識到這是兩只會下金蛋的母雞!
“從今天起!”
馮四娘站在一塊大石上,聲音洪亮地宣布,“我們紅巾匪,除了是匪,還是釀酒商!”
她指著張大鵬:“這位,是陳軍師請來的總釀酒師,張師傅。
“寨中所有姐妹,全部聽他調遣。
“身強力壯的,負責搬運粉碎小麥小米。
“以前會釀酒的,跟著總釀酒師,學習新法!”
“其他人,加強山寨警戒,一只蒼蠅也不許放進來!”
任務分配完畢,根本不用馮四娘催促。
一群女匪“呼啦”一下,便將剛剛上任的“總釀酒師”張大鵬,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張師傅,這個叫‘蒸餾’的東西,到底怎么弄啊?”
“師傅師傅,你剛剛說要‘掐頭去尾’,是把誰的頭掐了?”
“張師傅,你成親了嗎?家里有幾個婆娘啊?”
“師傅,你流了好多汗啊,我幫你擦擦……”一只粗糙但溫熱的手帕直接糊上了他的臉。
張大鵬被淹沒在各種問題和“熱情”的肢體接觸中。
他一邊要費力地講解著怎么釀酒,一邊要躲避著不知從哪伸過來的手。
額頭上的冷汗。
流了干,干了又流。
張大鵬感覺,自己不是在教釀酒,而是在被一群餓了十年的女妖精,一寸一寸地考察著身上的零件。
這壓力,比在家里被四個婆娘按在床上,還要大上十倍!
天啊!
大人!救命啊!
我不想當總釀酒師了,我寧可回去交公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