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父柳母大驚失色,柳海生連忙上前打圓場:“賢婿,這都是謠言!飄飄那孩子你還不知道嗎?乖巧懂事,怎么可能做出有辱門楣的事?你可千萬別信啊!”
“無風不起浪!”
白無非冷哼一聲,“要是沒這回事,怎么會傳得沸沸揚揚?”
“這明顯是有人故意抹黑,想破壞我們兩家的聯姻啊!”柳海生急忙說道。
柳母也跟著附和:“你伯父說得對,無非,你一定要冷靜,別中了小人的計。”
他們心里清楚,銀面公子那樣的大人物,怎么可能留在這小地方?
說不定哪天就走了,根本指望不上。
如今得罪了白家,才是滅頂之災。
白無非被勸得冷靜了幾分,沉聲道:“好,那你們把飄飄叫出來,我要當面問她。”
柳海生心里一緊,生怕女兒露出破綻,連忙說:“賢婿,飄飄她……她有點不舒服,正在休息呢。”
“我去看她。”
白無非說著,徑直就往柳飄飄的房間走去。
柳父柳母想攔,卻哪里攔得住。
房間里,柳飄飄聽到動靜,只能強撐著虛弱的身子躺在床上裝病。
見白無非進來,她有氣無力地問:“無非哥哥,你怎么來了?”
白無非盯著她,開門見山:“外面都在傳,你給我戴綠帽子,被人折騰得連路都走不動了,這是不是真的?”
柳飄飄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即落下淚來,委屈地說:“無非哥哥,你怎么能信那些謠言?我這幾天偶感風寒,渾身酸痛,連下床都費勁,哪有力氣做別的事?那些人就是見不得我們好,故意編造這些污穢的話來污蔑我……”
她說著,眼淚掉得更兇,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白無非看著她蒼白的臉和虛弱的樣子,再聽她哭得情真意切,心里的疑慮頓時消了大半,反而覺得是自己太沖動,錯怪了她,連忙道歉:“飄飄,對不起,是我不好,不該輕信謠言冤枉你。”
柳飄飄和門外偷聽的柳父柳母剛松了一口氣,一個淡漠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哦?是嗎?”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白無忌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門口,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屋里。
白無非大吃一驚,連忙行禮:“銀面公子?您怎么會在這里?”
白無忌淡淡瞥了他一眼:“本公子在哪,需要向你報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