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傅謹言的青梅竹馬,一聽到他生病的消息就從國外趕了回來。
她一身香奈兒,妝畫得精細,站在我這個滿身面粉味的“女朋友”面前。
“對不起啊,溫姐姐,好久沒見,我一時把你認錯成護工阿姨了。”
這是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后來,傅謹言的病情突然惡化,急性腎衰竭,需要立刻換腎。
他的家人配型都不成功。
我偷偷去做了配型。
結果出來,匹配。
我欣喜若狂,毫不猶豫簽下了捐贈協議。
我只有一個要求,對傅謹言保密。
就在我準備進手術室的前一天,葉青青找到了我。
她坐在咖啡廳的對面,姿態優雅。
“溫言,我知道你要給謹言捐腎。”
我沒說話。
“我有一個條件。”
她放下勺子,“把這個機會讓給我。”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配型成功了?”
“那不重要。”
她笑了,“重要的是,謹言會以為,是我救了他。”
“而你,拿著這筆錢,離開他。”
她推過來一張支票,上面的數字,足夠一個普通人一輩子衣食無憂。
“你在侮辱我?”
“我是在幫你。”
“溫言,你和謹言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你給不了他任何事業上的幫助,只會成為他的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