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聲音越來越大,帶著壓不住的顫抖。
傅謹言被我問得啞口無言,索性站了起來,想用身高壓迫我。
“那只是個意外!”
“青青從小嬌氣,身體又不好,我多關心她一點有什么錯?”
“你為什么非要這么斤斤計較?”
“溫柔體貼?”
我笑了,“我的溫柔體貼喂了狗!”
“傅謹言,你摸著你的良心問問你自己,這三年來,你真的把我當成你的妻子了嗎?”
他被我的臟話驚住了,呆呆看著我。
我懶得再和他廢話,轉身準備回房。
“等等。”
他拉住我的手腕,“溫言,青青要在這住幾天。”
我懷疑我聽錯了。
“你說什么?”
“她今天受了驚嚇,心臟不舒服。”
“醫生建議她靜養,我們家最安靜。”
他用一種通知的口氣說。
我氣得渾身發抖。
“我們家?傅謹言,這是我家!”
“她憑什么住進來?”
“就憑我欠她一條命!”
他加重了力道,捏得我手腕生疼。
“溫言,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
“她大病初愈,需要靜養,你的房間朝南,陽光好,隔音也最好,適合她。”
我的房間。
他要我把我的主臥室,讓給那個女人。
我看著他,忽然就覺得沒意思透了。
一個不愛你的人,你就算把心掏出來給他看,他也會嫌棄。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