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氣球比生靈聰明……!”富江點評道。
鄉原也看到了這令人頭皮發麻的一幕,持刀的手顫抖起來。
他意識到,那些東西的狩獵方式遠超他的理解,它們有智商有計謀。
就在陸甚為小巷里發生的詭異狩獵而心驚膽戰時,頸側突然傳來一陣銳痛!“嘶——”
原來是鄉原持刀的手因極度恐懼而顫抖,鋒利的刀尖不經意間在陸甚的皮膚上劃出了一道細小的血痕,血珠立刻滲了出來。
這細微的血腥味仿佛刺激到了某種感官。
一直看似慵懶的男富江眼神微瞇,視線落在陸甚頸側的那抹紅上,舌尖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興味。
陸甚嚇得渾身僵直,連呼吸都屏住了——不僅僅是怕鄉原的刀,更是被男富江眼神駭住。
然而,男富江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他反而慢條斯理地走到房間中央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姿態閑適,他抬眼看向緊張兮兮的鄉原,饒有興致地拋出一個話題:“說起來,你的催眠技術倒是挺不錯的。”
鄉原一愣,強撐著不露怯,刀刃仍抵著陸甚,色厲內荏地道:“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那你應該清楚,我殺人的技術比催眠更高明。”
“哦?”男富江挑眉,似乎覺得很有趣,“要不你試試給我催眠吧?你的催眠術可以和被催眠的人記憶共享吧,你也能看到對方的記憶。你不想看看我的記憶嗎?”
鄉原立刻搖頭,眼神里帶著警惕和忌憚:“你太危險了。或許你的記憶,比我的還危險。”
“是嗎?”男富江不置可否,轉而問道,“那你之前……看到押切的記憶了?”
提到這個,鄉原臉上突然露出一種極其古怪的表情,混雜著困惑和一絲難以言喻的驚悸。
他似乎在努力回憶,眉頭緊鎖:“我看到了……但他的記憶很奇怪,我看不懂。一群怪人,一群詭異的人……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人’,但我感覺那應該是‘人’?他記憶里的自己……也是一個怪人?”
陸甚在一旁聽得滿頭霧水,越聽越摸不著頭腦。
這說的是我嗎?什么怪人?什么詭異的人?我哪有這樣的記憶?
這個鄉原水平也不咋樣啊,根本就沒看到他的記憶吧?現在是在編瞎話騙富江?
男富江卻瞇起了眼睛,他明白鄉原口中描述的“怪人”,很可能指的就是押切真實的形態。
他追問道:“哦?還有呢?記憶里的他,是什么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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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原細細回憶著,表情愈發困惑:“他是個……生活很簡單的怪人。記憶片段里,好像總是在吃東西,玩,還有……學習?”
他的語氣充滿了不確定,仿佛看到的景象與他預想的截然不同。
明明押切記憶里,他生活在怪物堆里,自己也是怪物,但是怪物們卻和人一樣簡單的生活。
男富江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