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甚看著電視被濱岡的話嚇得冷汗都冒出來了。
男富江卻根本不信,輕蔑地掃他一眼,冷笑篤定道:呵,甚最喜歡的是我!除了我,他誰都不喜歡!他親口說的!
陸甚尷尬得直摳腳,這也不是他說的啊!你們倆對峙不要拉無辜人員躺槍啊!
濱岡歪著頭,露出一個天真又妖嬈的笑容:那要不你問問他?看他喜不喜歡我現在的模樣?
男富江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電視前的陸甚冷汗直冒,感覺自己正在被公開處刑。
這個惡魔簡直信口開河!他什么時候說過喜歡這種類型了?
雖然。。。這確實是他偏好的類型,但他絕對沒有對惡魔說過!
他下意識轉頭,果然對上了女富江意味深長的目光:
你喜歡這種類型的?
陸甚頓時語塞,耳根不受控制地泛紅:這。。。。。。
女富江卻只是看了陸甚一眼,并未深究,轉而將目光重新投向電視屏幕。
陸甚暗暗松了口氣,擦了擦額角的冷汗,也強迫自己將注意力放回正在直播的記者會上。
畫面中,阿澤夕馬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狂喜,他手腳并用地爬向濱岡,眼中燃燒著近乎癲狂的虔誠:惡魔大人!惡魔大人!我終于見到您的真身了!我愿意親吻您的腳,我是您永遠忠誠的追隨者!
濱岡優雅地蹲下身,指尖輕佻地抬起阿澤夕馬的下巴,聲音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力:那么,繼續向全世界道歉吧,把這個世界……獻給我!
是的,惡魔大人!阿澤夕馬激動得渾身顫抖,他猛地轉身面向鏡頭,眼中閃爍著駭人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整個世界在他面前融化的景象。
阿澤夕馬面向臺下觀眾,開始瘋狂地磕頭道歉!
這一次,他的聲音更加狂熱,態度更加虔誠,仿佛不是在道歉,而是在做什么偉大的事業!
前排的觀眾突然發出痛苦的呻吟,有人開始從鼻孔中流出乳白色的腦漿。
不對啊!
陸甚焦急地指著屏幕,阿澤夕馬的真面目已經徹底暴露了,只要大家不去聽他的道歉、不去看他磕頭,應該就不會被融化才對!這些人為什么不趕緊離開?
女富江眉頭緊蹙,語氣凝重:是濱岡。他賦予了阿澤夕馬更強的力量,迷惑了在場的所有人。
她指向畫面中那些眼神空洞的觀眾:你看他們的狀態——不是不想走,而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去看阿澤夕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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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隨著濱岡背后惡魔虛影的越發凝實,臺下觀眾開始集體陷入癲狂。
他們瘋狂地辱罵著阿澤夕馬,完全不管自己臉上流出的腦漿。
更可怕的是,這道歉的力量通過電視傳出來。
女富江不自覺地蹙緊眉頭——她的腦漿正在那詭異力量的影響下緩緩融化。
但她體內的細胞在不斷繁殖、填補,與那股試圖瓦解她的力量激烈對抗。
富海會有辦法的。女富江強忍著不適,目光緊盯著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