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晊靈巧地跨過圍欄,抄起鼓槌就要敲擊。
“那漢子,你要干啥?不要命了?”
街道對面一出售皮貨的老人朝著岑晊喊道:“那可是通政司衙門的登聞鼓,敲響了登聞鼓消息直達陛下那里!”
“你敢胡亂敲鼓,要是事情不大,朝廷是要問罪的!”
岑晊聞言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老丈,我的事情就是要讓陛下知道!”
“咚!咚!咚!咚!”
岑晊掄起鼓槌,奮力敲擊大鼓,聲音越來越快。
“咚!咚!咚!”
鼓聲吸引了來往的百姓駐足觀看,而通政司衙門里面的吏員也被吸引了出來。
兩個年輕的吏員走出來,見到岑晊后喊道:“何處來的漢子?為何敲響登聞鼓?”
岑晊敲擊不停,喊道:“遼東渾河衛指揮使岑晊,有天大冤情要上稟陛下,訴狀在此!請通政司送稟陛下!”
指揮使岑晊?
那吏員原本以為是刁民鬧事,一聽到岑晊的身份立刻緊張起來。
“岑大人,您怎么來到京城了?你可有隨身的印信證明身份啊?”吏員們小心翼翼地問道。
岑晊早就準備好了印信與狀紙,一并交給了吏員,隨后繼續敲鼓。
“遼東渾河衛指揮使岑晊,狀告京城商會會長曹源,與北蠻人勾結擄掠售賣我大乾良家女子牟利!其罪難恕!”
“遼東渾河衛指揮使岑晊,狀告京城商會會長曹源,與北蠻人勾結擄掠售賣我大乾良家女子牟利!其罪難恕!”
……
岑晊的話引起一片嘩然,百姓們議論紛紛。
“啥?京城商會的曹老板參與買賣女子?咋可能?!”
“曹源跟北蠻人勾結了?真的假的?”
“哼!我早就知道那曹源不是好人,呸!”
“指揮使親自狀告,總不能是假的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曹源人面獸心!”
百姓們的話越傳越遠,而通政司內當值的官員不敢耽擱,當即將狀紙印信全部送入宮中,請宮中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