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江春燕笑著看向喬星月,“喬同志,我說的是我親戚家的二兒媳婦,不是說你,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
鄧盈盈聽了她媽說的這話,心里樂開了花。
這下沒亂給別人扣帽子了吧。
鄧盈盈準備看好戲,她倒是要瞧瞧,喬星月如何下得了臺。
殊不知,喬星月不疾不徐地夾著菜,將江春燕和鄧盈盈細微的得逞表情,盡收眼底。
明顯,這個叫江春燕的在陰陽她,讓她難堪,還不承認。
她也不動怒,夾菜時,笑著回應,“江姨,瞧你說的啥話,你又沒有指名道姓點明說我,我介意個啥?”
話鋒一轉,又道,“不過也是巧了,我以前也認識一個又黑又老的大嬸,長得也跟江姨一樣,皮膚一點也不白,也一樣愛吃肉,吃起來一口接一口的。最后啊,她突然間死了。”
喬星月故意又說,“江姨,你知道她是咋死的嗎?”
“……”江春燕哪里還有心情回答她的問題,這不是在詛咒她死嗎?
黃桂蘭附和道,“星月,難道這又黑又老的大嬸,是被肉給噎死的?”
喬星月瞧著江春燕那變成豬肝色的臉色,心里無比痛快,又淡淡說:
“不是。她呀,死于話癆病,話太多了,凈說別人壞話,還陰陽怪氣的。老天爺都看不慣,讓她說話的時候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給噎死了。”
“你說值不值當?要是她平日里不要說別人那么多的壞話,老天爺也不至于讓她說話的時候被自己的口水給噎死。”
陰陽人,誰不會似的!
喬星月陰陽完江春燕,還特意夾著菜,學著江春燕的口氣,笑盈盈道,“江姨,我這說的不是你,你可別往心里去。
“……”江春燕能不往心里去嗎?這都咒她說話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了,她還能淡定?
但江春燕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人家喬同志,確實沒有指名點姓詛咒她,這口惡氣,只能硬生生往肚子里咽。
旁邊的人,聽得那叫一個精彩。
謝江本來還想出面化解這場尷尬,沒想到喬同志風輕云淡間,自己就化解了。
難怪她生的兩個娃,個個都那般聰明。
黃桂蘭也是聽得心里一陣爽快,她投向喬星月的目光,頓時充滿了崇拜:她家星月,就是又聰明又厲害!連懟人都懟得如此有水準。
瞧著江春燕那囁嚅著說不出來話的樣子,黃桂蘭從來沒有此刻這般爽快過。
一旁的謝中銘,把那點忍不住的笑意壓在嘴角——看喬同志泰然自處,連懟人時睫毛煽動的模樣都透著股爽利勁兒!
這個女同志,還真是伶牙俐齒!
怪人讓佩服的。
這要是哪個男人娶了她這樣的女同志,肯定會被她治得服服帖帖,什么話都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