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嗎?”
“星月姐姐,我以前上過高中,只是沒讀完,但我學習還行,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問我。”
“謝謝,不用。”她喬星月上一世可是醫學博士,腦子好用,記憶也好,穿過來之前所學的東西全部記得,哪用得著鄧盈盈在這里班門弄斧?
“星月姐姐,我媽剛剛說話難聽,你別放在心上,我替她向你說聲對不起。”
喬星月知道鄧盈盈也不是什么好貨色,這句對不起也不是真心的,她淡淡應了一聲,“你媽的事情,用不著你來道歉。她要是再敢誣陷我,你替她道歉了也沒有用。”
“我……”鄧盈盈接不上話了,好像她那點小心思被她看穿似的。
叩叩!
喬星月又繼續敲門。
鄧盈盈笑了笑,看似好心提醒道,“星月姐姐,你可能不太了解中銘哥。他不喜歡別人進他的屋子。恐怕你來謝家這么久了,還沒進過他的屋子吧?”
這一點倒是真的。
喬星月自打來謝家第一天起,蘭姨就特別提醒過她,謝同志不喜歡別人進他屋子,也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所以她來了十幾天了,從來沒有進過謝同志的屋子。
看她敲門的動作停下來,鄧盈盈看似好心提醒,“星月姐姐,我媽說話是比較難聽。但是中銘哥再怎么也樣是結過婚有媳婦的人了。我覺得星月姐姐還是和中銘哥保持一點距離的好,免得別人在背后說你閑話。我也是真心為了星月姐姐好。”
“鄧同志,不知道你是以什么身份這么提醒我?鄧同志是謝同志什么樣人?”喬星月抱著手中的東西,轉身回頭。
那犀利的目光落在鄧盈盈的身上,讓鄧盈盈頭皮發麻——她一個小保姆,哪來的這么強大的氣場?
“我,我……我和中銘哥從小一起長大,我們,我們親如兄妹。”
“哦,親如兄妹呀。你不說我還以為你對謝同志有啥想法,以為只要是有女同志靠近謝同志,你就吃醋了似的。”
“我沒有。”鄧盈盈急了,“中銘哥是有媳婦的人,我咋可能有這種不正當的想法。”
這鄧盈盈和江春燕母女倆,一個是老白蓮,一個是嫩綠茶。
喬星月可不帶慣著她們母女倆,反正她怎么乳腺通暢怎么來,“既然沒有,那就少管閑事。”
門里面。
謝中銘就站在門口。
外面的對話,他聽得清清楚楚,嘴角不由勾起一抹贊揚的弧度——這個喬同志,真不是一般的伶牙俐齒,一般人還真欺負不了她。
“星月姐姐,我真不是想管閑事,我真的是為了你好,我……”就在鄧盈盈急于解釋時,謝中銘開了門。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鄧盈盈的身上,“我是和你從小一起長大,但關系沒有好到親如兄妹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