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后面是一塊荒地,這里根本沒有人經過。
搶劫犯急不可耐上前,正準備一把抱住喬星月時,喬星月用了對付江永強的法子,幾根銀針,三兩下將男人制服。
十幾分鐘后,她把這男人送到了派出所。
到派出所說明情況后,公安同志查了男人的身份證,竟然是個有案底剛放出去的搶劫犯。
公安同志是上次辦過喬星月案子的那位同志,他好心提醒喬星月,“喬同志,你一個女同志出門一定要小心一點。雖然你身手不凡,但是還是要多注意。”
搶劫犯喊冤枉,“同志,我沒強奸她啊,我就只是跟在她身后,啥也沒做。這娘們還拿針扎我,我到現在全身骨頭都在疼,我才是受害者呀。”
公安同志態度嚴肅,“你這叫強奸未遂,同樣也是犯罪。”
就在這時,鄧盈盈和江春燕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突然走上前。
“公安同志,為啥那些男的不打別人的主意,就專打喬星月的主意。因為喬星月專門勾引男人。這位男同志和我外甥是冤枉的啊。她勾引男人,你們咋不把她抓起來?”
說話的,是江春燕。
自從上次江永強把喬星月拖進玉米地,強奸未遂,又被喬星月送去派出所后,江永強到現在還被關著。
公安同志說要等法院判刑。
江春燕二哥家已經亂成一鍋粥了,他家只有江永強一個勞動力,前些年還是她求著黃桂蘭把江永強弄去部隊后勤部的炊事班當墩子匠,每個月有了部隊發的工資,她那癱瘓的二哥和體弱多病的二嫂才吃得上飯。
要是江永強再不放出來,恐怕她二哥家只有死路一條。
“同志,是不是這女的勾引你在先,你告她。誰說只有男的耍流氓,女的也能耍流氓。這喬星月就是個女流氓。”
江春燕沒讀過多少書,她以為只要喬星月被抓了,她外甥江永強就能被放出來了。
可人家公安同志又不是蠢貨,她每次來都鬧事,公安同志懶得理她,只對喬星月說,“喬同志,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
喬星月懶得跟江春燕費功夫,她還要趕回去干活,便正眼也沒瞧江春燕母女一眼離開了。
……
錦城軍區,第六師,某團部。
謝中銘從團部外面走回來,邁進紅磚墻的平房辦公室,眼見著團部的風扇嘎吱嘎吱響,噪音大,轉又轉不動的樣子。
他彎腰關了風扇,準備拆開來修一修。
團部的江北楊、江北松、肖松華還有圍在他面前,就連平日里不愛湊熱鬧的陳嘉卉,也圍著他。
他蹲在地上,拍了拍風扇,抬頭看著大家,“沒事干?干啥都把我圍著?”
最先開口的,是無比心疼他的陳嘉卉,“謝團長,剛剛松華接到一個電話,是你媳婦胖丫打來的。”
謝中銘修著風扇的動作停下來,“啥?”
肖松華接話題,道,“中銘,真的是你媳婦胖丫。她后面說啥我雖然沒聽清楚,但她打電話來的目的很明確,她說她同意跟你離婚,并且還是自愿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