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過來一看,這結婚證就是一張紙,像獎狀一樣,和后世的結婚證完全是兩個樣子。
“原來這個年代的結婚證長這模樣啊。”
結婚證上她和謝中銘的合照瞧著特別順眼,剪著寸頭的謝中銘精氣神兒十足,一張冷硬帥氣的臉上染著干凈的笑容,加上他穿著白襯衣,整個人融合著銳利干練與溫柔并存的特殊氣質。
光看這男人的顏值,喬星月是十分滿意的。
不過這像獎狀一樣的結婚證,薄薄的一張,很容易弄壞吧。
她正尋思著,謝中銘把結婚證拿過去,“這結婚證我保管著,以后安安寧寧上小學和升初中,都有用。”
喬星月見謝中銘拿著結婚證,避開兩人合照的地方,小心翼翼對折起來,再放進他準備好的文件袋里。
收好結婚證后,謝中銘抬眸,“星月,晚飯咱倆去下館子吧。去國營飯店,你想吃啥?”
“去看看再說吧。”
“好。”
謝中銘把裝了結婚證的文件袋,小心翼翼放進帆布包包里,掛在二八大杠的車龍頭上。
長腿一邁,英姿瀟灑地騎上二八大杠,“星月,上來吧。”
喬星月也身輕如燕般跳上去。
這不是她第一次坐謝中銘的自行車。
以往的每一次坐在謝中銘的身后,她都會刻意地抓著座椅下面的鐵架子。
這回坐上去時,車輪輾過深溝處顛了一下,她下意識地抱住了謝中銘的腰。
那雙纖細柔軟的手臂落在腰間時,謝中銘整個后背繃緊如弦,唇角卻揚起了歡喜的弧度。
二八大杠穿梭在石子路上的泡桐樹樹蔭下。
一陣涼風送來,卻吹得謝中銘胸口一陣發(fā)燙。
十幾分鐘后,二八大杠在國營飯店門口處停下來,喬星月身輕如燕地跳下車。
剛剛站穩(wěn),瞧見鄧盈盈和江春燕母女二人臉色不太對勁兒地走進了國營飯店,這兩母女實屬讓人倒胃口,喬星月剛剛的好心情瞬間沒了。
謝中銘停好二八大杠后,走到她面前,瞧著她面色陰沉,不由關切地問了一句,“星月,咋啦?”
“剛剛瞧著江春燕和鄧盈盈母女倆走進去。”喬星月干脆利落道,“有這兩母女的地方,準沒啥好事。”
不過好在,這兩母女已經(jīng)從謝家搬出去了。
謝中銘安慰了她一句,“沒事,這兩人一會兒要是找啥麻煩,有我在,肯定不會讓她們母女倆欺負你。”
喬星月往里走去,“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我就是純粹不想看到這兩母女。”
進了國營飯店的大堂,倒是沒瞧見江春燕和鄧盈盈這母女倆,喬星月準備去后邊洗個手再出來點菜,和謝中銘打了聲招呼便朝后邊走去。
國營飯店有個后院,那里搭著棚子,種著花草,栽著樹,還有兩個大水池專供國營飯店的阿姨洗菜洗碗。
鄧盈盈和江春燕就站在樹后,兩人不知道在說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