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xiāng)間小路上的柔光漸漸淡了些。
隨著喬星月在謝中銘腰間的又摸又捏,謝中銘全身肌肉猛地繃緊,連呼吸都頓住了。
纖細柔軟的手臂緊緊抱著他,掌心里的溫度,順著布料一點點滲透進來,燙得他胸口發(fā)慌,此刻他仿佛僵成了一塊硬木板,握著車把的手不再受自控。
“星月,你坐穩(wěn),別亂動。”
“不行,謝中銘……我難受。”
她越來越不安分,帶著薄繭的柔軟的手,不僅捏他的勝腹肌,甚至一路往下,急急燥燥地解他的皮帶。
皮帶解不開,小手往里伸……
“星月,別亂動……”
哐當一聲!
全身緊繃的謝中銘,實在沒辦法穩(wěn)住車龍頭,加上身后的喬星月越來越不安分。
二八大杠帶著兩個人,直溜溜地栽倒在旁邊已經(jīng)長滿苞谷的金燦燦的玉米地里。
兩人雙雙滾進了人頭高的玉米叢里。
玉米葉被撞得簌簌作響。
金燦燦的苞谷和人高的玉米葉玉米桿,遮住了漫天的夕陽。
余暉從縫隙鉆進來,落在喬星月布滿細汗的額頭、粉白脖頸、鎖骨。
她又熱又燥地扯了扯領口,逮著倒在泥地里,一身沾滿了包谷穗的謝中銘身上,翻身騎上去。
謝中銘左肩受了傷,還并未完全愈合,這一摔,肩上的傷似乎又裂開了。
他躺在泥地里緩了片刻,騎在身上的喬星月,一顆一顆地解開他胸前的扣子。
“星月,你清醒清醒!”
寬大的手掌,握住喬星月纖細的胳膊。
觸手一摸,她身子滾燙!
在茶店村的時候,謝中銘是經(jīng)歷過這樣的狀況的。
這一瞧,星月的癥狀和五年半之前,一模一樣。
怎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
玉米地被風吹得簌簌作響,傍晚的風帶著些許涼爽之意,卻吹不散喬星月滿眼的迷霧與情愫。
她臉蛋紅撲撲的,白里透著紅,水嫩嫩的,像是剛剛熟透的三月春桃。
扎在一側的馬尾辮,早就松散開來。
凌亂的黑發(fā)垂下來,一縷一縷,隨著清風拂過謝中銘被扒開的胸膛。
喬星月埋在他的胸膛上,極盡索取。
“星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