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勝華:“不無這種可能。”
說罷,他拍了拍江北松的肩,“北松,你的個人問題,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別被鄧盈盈同志表面的樣子給蒙蔽了。”
江北松沒有回答。
難道,他真的沒有看清鄧盈盈的真面目?
田埂的那一頭,陳嘉卉見鄧盈盈從玉米地里鉆出來,她身上頭上沾滿了細碎的葉渣子,氣不過的陳嘉卉上前推了她一掌,“鄧盈盈,你是存心想陷害謝團長和星月吧?就沒見過你這般有心機的,得不到的就想毀掉。你這種人,咋有臉當烈士子女?”
鄧盈盈心里本就窩著火。
這會兒被指責,她更是來氣,語氣不由兇了起來,“陳嘉卉,你咋說話的?我咋就不配當烈士子女了?本來就是中銘哥和喬星月兩人干了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只是不想中銘哥因為那個女人一錯再錯下去,要不是喬星月勾……”
啪!
沒讓鄧盈盈說完,陳嘉卉一個巴掌扇下去。
晚風輕拂的田埂間,那巴掌聲脆生生的,惹得江北松從不遠處走回來。
陳嘉卉鐵青著臉,警告道,“鄧盈盈,你把嘴巴放干凈點。到底是誰干了見不得人的勾當,誰心里清楚,不許你污蔑謝團長和星月。”
她和喬星月雖是認識的時間不長,可陳嘉卉對喬星月相見恨晚。
喬星月這樣坦蕩的女同志,又多次不顧自己的安危救人民群眾與危難之中,喬星月才是她陳嘉卉想要結交的朋友。
她不允許鄧盈盈如此詆毀喬星月。
江北松走近后,鄧盈盈委屈巴巴地掉著眼淚,“北松哥!”
嘔!
陳嘉卉快要吐了,這人咋這么能裝?
剛剛瞪著她的眼神,殺了她的心都有了,這會兒又在江北松面前裝什么柔弱。
“我就打你了,怎么了,誰讓你要詆毀謝團長和星月?”陳嘉卉心里的火氣還沒消,這會兒的語氣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鄧盈盈啥也不說,只一個勁兒地哭。
她肚子里現在懷著孩子,她連自己都不知道誰是孩子爹,嫁不了謝中銘就只能嫁江北松了。
她以為只要她這般不停地哭,江北松肯定會心疼她,因為以往的每一次落淚,江北松都會安慰她,心疼她。
可這一次,江北松的臉色陰沉沉的,“盈盈,這次你真不該叫一堆人來圍觀,也不該詆毀中銘和星月同志……”
“北松哥……我……”
哪里還有人聽鄧盈盈哭訴,江北松已經黑著臉,在徹底擦黑的田埂間走遠了。
留下同樣黑著臉色的江北楊,瞪了鄧盈盈一眼,“鄧盈盈同志,你休想找我二哥的主意。有我在,我絕不可能讓你嫁給我二哥。”
這個女同志,一直把他家二哥當成備胎。
就他二哥傻,才看不清鄧盈盈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