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昨天謝中銘給安安寧寧辦入學手續的時候,正好放在帆布包包里。
他一手扶著喬星月,一伸掏出那張對折的像是獎狀一樣的結婚證來,“同志,你誤會了,喬星月同志不是我家保姆,她現在是我妻子,麻煩你幫我開一間有廁所的套間。”
女同志接過結婚證,翻開來,把照片上兩人的合照和眼前的兩個看了又看,比了又比,確認好幾遍,才給登記。
謝中銘好不容易把喬星月扶進了房間,這才走到門口把插銷鎖上。
正要轉身回頭,腰間一雙纖細柔軟又無比滾燙的手臂纏上來……
……
天色早就徹底擦黑了。
大院的謝家小院前,黃桂蘭和安安寧寧搬著小馬扎,坐在院前結滿豆角、西紅柿、茄子、辣椒的菜地前,對著院前的大門遙遙相望。
黃桂蘭一臉愁容。
星月今天被她家老謝接去軍區救人,咋這么久了還沒回來。
今天晚上她蒸了饅頭,煮了綠豆稀飯,摘了菜地里的黃瓜做了涼拌黃瓜,還炒了豬油渣紅苕葉,遲遲不見謝江謝中銘父子和星月回來。
不會是出啥事了吧?
老太太陳素英站在堂屋門前,扶著門朝院前望來,“桂蘭,星月和中銘還有中銘他爹,回來了嗎?”
老太太的詢問聲,讓黃桂蘭心里隱隱約約有些擔憂,“還沒有。娘,你別著急,興許是有啥事給耽擱了。”
咕嚕咕嚕!
安安寧寧的肚子在叫。
黃桂蘭隨手從菜地里,摘了兩棵紅彤彤的番茄,又在身上擦了擦,遞給兩個娃,“安安寧寧,先吃這個墊墊肚子,興許中銘叔叔和媽媽還有爺爺很快就回來了。”
安安寧寧以為大人們只是有事耽擱了,沒顧得上那么多,拿了紅彤彤的番茄咬了一口。
那又甜又清爽的番茄汁流出來。
這樣蟬鳴蛙叫的盛夏悶熱夜,安安寧寧一口接一口地咬著,不僅解渴,還管飽。
一個大大的番茄下了肚,兩個娃都打著飽嗝。
一個高大的身影邁過院門前的門檻走進來,黃桂蘭趕緊從小馬扎上起身迎上去,“老謝,星月咋沒跟你一起回來?”
謝江剛從軍區醫院回來,那個暈倒的士兵被星月搶救過來后,又送往了醫院。
等他醒過來了,謝江這才放心回家。
謝江一頭霧水,“太陽還沒落山前,星月就回了,咋?星月沒回家嗎?”
壞了!
登時間,黃桂蘭臉色一刷。
黑麻麻的夜色下,她一臉焦急驚慌,在兩個娃面前又不敢吱聲,該不會是像上次遇上江永強那樣的登徒子一樣,遭遇了啥不測?
“你咋不讓勤務兵把星月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