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銳一臉黑線,“我是問你名字叫什么?”
說罷又甩出一巴掌。
“啊!”
“奴家,叫,齊慧兒······”
又是一巴掌甩出,“今年多大?”
“啊!”
“奴家,今年,二十整,你若再打奴家,奴家寧死也不來了!”
曹銳坐回座位,重新翹起了二郎腿,間或拍幾下大腿。
沒過多久,又提出了自己的不滿,“我說大姐,你肯定沒有經歷過床笫之歡!”
“六爺何出此言?”
朱砂女邊搖邊問,話里滿是不服氣。
曹銳滿腹怨氣,“你不能總是這一個調調啊,要時快時慢懂不懂,讓外面的人聽見,只以為六爺我體力太差,哪有少年郎君的虎狼之勇!”
朱砂女一咬牙,化羞憤為力量,頓時加大了雙臂搖晃力度!
“吱呀呀呀呀······”
窗外墻根處,窩著幾名山匪頭目,一個個聚精會神的聽著屋里動靜。
其中一人正是洪大千!
一名山匪頭目一臉猥瑣笑容,小聲說道,“咱們這六爺行啊,看起來斯斯文文,竟如此生猛。”
另一人駁斥,“你懂個屁!越斯文越禽獸!”
又有一人不服氣道,“十七八歲正當年,換我我也行!”
洪大千冷笑,“這小子破了那女人的霉運身子,且看他明天死不死!”
又一人不滿道,“噓!你們是來聽房的還是來抬杠的,不聽滾蛋!”
眾人閉嘴,繼續側耳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