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聲音不大,卻像一記記耳光,扇在沈月然和陸承驍的臉上。
沈月然的臉,徹底白了。
而陸承驍,他怔怔地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震驚和不可思議。
他大概從未見過我如此咄咄逼人,如此……充滿攻擊性的一面。
“你們可以走了嗎?”我下了逐客令,聲音里沒有一絲溫度,“禾隅地方小,容不下你們這兩尊大佛。”
陸承驍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
但我沒給他機會。
我拿起吧臺上的那張黑卡,走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手,將卡塞進他的掌心。
“還有這個,”我的指尖觸碰到他的皮膚,冰冷得像沒有生命的玉石,“拿回去。告訴你的女人,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一樣,喜歡用錢來衡量一切。”
“包括感情。”
說完我收回手,轉身回了后廚。
身后是長久的死寂。
我不知道他們是什么時候走的。
我只是一個人在后廚,一遍又一遍地洗手,仿佛要洗掉他留下的那一點點溫度。
直到小雅怯生生地走進來:“禾姐,你沒事吧?”
我關掉水龍頭,用毛巾擦干手,對她露出一個安撫的笑。
“沒事。”
怎么會有事。
心死過一次的人,不會再痛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