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手指稍感壓力,璩昭往里捅了一些才加入第二根,簡直寸步難行。
“真緊。”
璩昭彎著手指去摳挖嬌嫩的肉壁,他空出捏的手去拖來一個枕頭支撐高歲禾的臀,而后再用力地擴張花穴的空間,等水流得越來越多,他才把腫脹的龜頭頂上外翻的媚肉。
軟軟嫩嫩的濕熱陰唇一貼上熱乎乎的蘑菇頭,璩昭舒服得一激靈,差點沒泄出來。
他有多亢奮只有自己清楚。
曾經(jīng)的春夢對他而言和噩夢沒有什么區(qū)別。而當春夢變成了現(xiàn)實,他和歲禾赤裸相呈,只差一步他們便可以回到最初的起點一一噩夢都幻化成了美夢。
可歲禾卻生了怯意。
“等……等一下,再等一下……”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璩昭擁緊了歲禾,“不怕。”腰向前挺,噗呲一聲,插進去了。
“嗯啊……”歲禾五指猛地掐進璩昭的皮肉,她的大腿崩得極緊,水嘩啦啦地往外淌,花心一抽,竟直接高潮了。
真是緊得可怕,比第一次還要緊。
歲禾的花道本來就窄緊,再有高潮帶來的抽搐收縮加持,璩昭咬著牙挺送,每插一次都被夾得他呼吸急促。
他拍她屁股,“放松點兒。”
歲禾夾更緊了。
璩昭:“……”
他報復性地去蹂躪歲禾的乳肉,試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發(fā)現(xiàn)無果,索性折疊起歲禾的一條腿去壓住她晃動的奶子,花穴暴露在空氣中,肉棒穿梭得很快,幾乎沒有停過,毫無規(guī)律可言,把漿水肏得橫飛四濺。
璩昭收緊了下頜,眸色濃如墨,可能是燈光太曖昧,歲禾看不透他的心思,她不肯再看,偏頭閉眼,又被他擒住了下巴。
看我。
他插得兇狠,次次擊中歲禾最敏感的那塊媚肉,如果不是無法壓抑的粗喘聲,歲禾還以為自己現(xiàn)在不是在,而是被威脅。
她不想看他,他好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