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還有些愧疚:“我要是再小心些就好了。”
喻永桂急了:“這怎么能怪你呢?都是那姓拓跋的不當人!”
杏杏這才知道,綁架她的那人果然是西邑人,也姓拓跋,當然,跟拓跋赤不一樣。那人出身西邑王庭,乃是西邑皇權斗爭失敗被放逐的那支。
他們不知道從哪里聽說了大夏有處前朝皇室秘密寶藏的消息,潛伏大夏多年。其實不止于明珠,其實還有好些旁的閨秀,也被那拓跋氏滲透,不知不覺中透露了好些消息出去。
喻永桂猜都能猜到,怕是后面要有大動蕩了。
“好在那拓跋氏把前朝寶藏的埋寶處給炸了,不然,不知道還要出多少幺蛾子。”喻永桂嘆道。
杏杏遲疑了下,沒接這話頭。
她還不太確定。
她手上有另外半張藏寶圖,眼下看來,仿佛是通往那處寶藏的另一條路。
但,眼下整個前朝寶藏被炸毀,她倒寧愿那寶藏永不見天日,也少生一些波瀾。
杏杏嘆了口氣。
……
杏杏她們的馬車悄無聲息進了京城。
危時宴先回宮去了。
回宮之前,危時宴似是有什么話想跟杏杏說,但喻永桂一直寸步不離的守著杏杏,危時宴還是沒能把話說出口。
杏杏似是心有所感,她揚起小臉,朝危時宴笑了笑:“你好好養(yǎng)傷,等你傷好些,我再去找你。”
危時宴定定的看著杏杏,緩緩點了點頭。
杏杏他們與危時宴分開后,便回了喻家。
杏杏馬車剛停穩(wěn),得到消息的衛(wèi)婆子已是沖出了府門,抱著杏杏,上下不停的打量摩挲,激動的眼睛都紅了:“安全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杏杏心下一暖,反手抱住衛(wèi)婆子:“奶奶,我沒事。都是我不好,讓您擔心了。”
杏杏這懂事的話讓衛(wèi)婆子鼻頭都酸了:“傻孩子,這怎么能是你不好呢?”
衛(wèi)婆子摟著杏杏,想起這幾日的擔驚受怕夜不能寐,簡直要落下淚來。
好在孩子還是平安歸來了!
“走走走,家里人都在里頭等著呢。”衛(wèi)婆子別過頭去,抹了一把淚,擁著杏杏往府里走,“今兒咱們家要好好慶祝一下!”
衛(wèi)婆子當然也沒忘,讓人去信國公府那邊報了信。
杏杏本打算用過飯后再去信國公府那邊探望兩位老人家,卻不曾想,兩位老人家竟是迫不及待的直接來了喻家,要親眼看到杏杏安然無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