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了,還要補一句:「我太太真好看,連這腳也勝人一等。」
席蘭羞澀地低下頭:
「又玩笑,我哪里比得上阿云?」
「你勝她千倍萬倍,要不是她,你這腿怎么會傷到?」
提到我,顧欽南滿面怒容。
他對我冷心冷肺,對她卻是溫柔笑語。
在他這,席蘭的話就是圣旨,她說我百里家風水堪輿術是騙子。
說我出聲不詳有晦氣。
說我偷出大橋圖紙出賣給別國。
他便信了,從沒有一絲質疑。
我消失不見,他篤定我是出國逃竄,逍遙法外。
大橋建成那日,我被深深封在橋墩下的地基里,而他正摟著席蘭踩著我的脊骨,登橋觀海。
我尸骨未寒,他單方面申請離婚再娶。
可當初明明是他為報我救命之恩,主動和百里家聯姻。
卻又在婚后對我冷淡。
他常和席蘭私下約會,對我碰也不碰,就連那孩子也是婆婆急著抱孫,給我們下了藥。
事后,他像受到什么侮辱似的,對我一臉怒容:
「你救我一命,我和你聯姻,還要怎樣?」
「主動下藥爬床,百里云,你還能再賤一點嗎?」
04
我死死盯著眼前這濃情蜜意的劊子手。
一腔恨意,卻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