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過后,張?zhí)旌票阍诒逼蕉ň酉聛恚踔翞榱俗√帲€直接在黨部四周買了一套房子,算是他以后常住的地方。
只是事情并沒有他想象的那么多,他大多數(shù)時間是空閑的,讓他幾乎把整個北平城都給走了一遍。
同時,他還與楊招娣,程婷婷,孔山三個也見了面,甚至在北平的使館區(qū)還買了另一套房子,甚至還有另外兩處作為他的安全屋。
除此之外,他有時間也會跑到天津去玩,畢竟那里還有兩個人,還有時間教教這六個人的一些本領,甚至教他們反跟蹤能力,跟蹤能力。
不知道不覺中,時間已經(jīng)到7月份。
在這三個月里,張?zhí)旌瞥嗣刻旄扈€前處理一些小事外,便是到處游玩,在站里很快成了一個混世公子。
每天遲到早退,甚至一有時間,便去賭場,酒吧,甚至舞廳去玩,身上更是穿得時尚無比,那白色的西裝,直接讓他變得跟一個小白臉似的。
喝酒,抽煙,賭錢,甚至看女人,有時間沒錢了,他還會找徐鑰前去借點兒。
可是這些錢往往是有借無還的那種,使得徐鑰前都經(jīng)常笑哭他。
“我說,天浩,你不能正經(jīng)起來嗎,你看看,你做了什么事情,整天都是花天酒地的,你對得起黨國的培養(yǎng)嗎?”
“頭,沒事,我這不就是利用下班以后去喝點兒酒,跳跳舞,甚至賭點兒小錢嗎?”張?zhí)旌埔荒樻移ばδ樀目粗扈€前。
“你啊,你也不至于這樣吧,不就是女人進山?jīng)]出來嗎,女人多的是,何別自暴自棄呢?”
“唉,頭,我真沒事,不過,頭,你看能不能借點錢給我啊!我沒錢吃飯了!”
“你啊,給你,少去賭錢,賭錢都是十賭九輸?shù)模愣假€了這么時間,你不知道嗎?”徐鑰前從衣袋之中掏出一些錢,然后數(shù)了數(shù),遞給張?zhí)旌埔徊糠帧?/p>
“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還是一個人自在,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呵呵!”張?zhí)旌平舆^錢便笑著道了一聲謝。
關于秦玉香的事情,這也是張?zhí)旌聘赜裣闵塘亢玫模驮诤⒆訚M月沒幾天,秦玉香使進山,結果再也沒有出來,然后張家寨的人出去找,也沒有找到,只是找到了一只秦玉香的鞋子而已。
很快,黃仁成也知道了這件事情,便直接給張?zhí)旌瓢l(fā)了一份電報,告訴了張?zhí)旌七@件事情,而黃仁成也只是替張?zhí)旌仆锵Я藥茁暋?/p>
只是沒有人知道,這是張?zhí)旌平o秦玉香的一個金蟬脫殼之計,在5月8號那里,也就是兒子生下來一個半月的時候,秦玉香實在是堅持不住,按照張?zhí)旌扑f的,直接去了會理。
畢竟紅黨軍隊會經(jīng)過那里,接下來,她便被編入了先鋒隊,跟著紅黨離開了,一路北上,至于現(xiàn)在到什么地方了,張?zhí)旌埔膊恢馈?/p>
同時,張?zhí)旌坡裨谀抢锏囊恍┘Z食,大約兩三千斤也讓她轉交了紅黨的先鋒隊,甚至還有一些衣服,全是棉衣,并不多,只有三百多套。
只是他們并不知道張?zhí)旌茷樗麄儨蕚涞拿抟率裁匆馑迹赜裣氵€是全部轉交出去,而她也成為一個報務員,跟紅黨離開了西昌。
至于她的身份,也只是簡單的一個核實便傳到了他們這里。
此時,張?zhí)旌埔粋€人坐在屋頂上面,看著天空那皎潔的月光,然后把手中的酒猛的灌了一大口。
因為這個時間,他一般都會想到秦玉香,那個為他生了兒子的女人,現(xiàn)在應該走在雪山,或者是草地上面。
至于說危險,那到不至于,畢竟張?zhí)旌圃谒x開前,已經(jīng)為他準備好了御寒的衣服,甚至連鞋都換了。
只要接下來不出意外,應該沒有問題的經(jīng)過雪山草地。
只是他還是有一份牽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