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后周安年是司機的兒子徹底傳開了,我也再沒有見過他,不知道是周叔變賣房子還錢后不打算讓他讀了,還是他自己申請在家復習高考。
但有了前世的前車之鑒,我還是格外的小心,我爸出差回來后我就讓他給我請了好多個保鏢,除此之外他聽說了這段時間的事還讓助理給我找了就讀高校的厲害人才來給我補習。
那些原本對我有恨的人見狀就開始罵我裝,故意帶著好多保鏢來學校晃悠。
我不在意他們的那些話,依舊帶著保鏢。
高考那兩天,我發揮得格外好,按照前兩次的模擬考來看考個好學校是不成問題的。
可能是一時高興過頭了,我那根緊繃的線松了松,然后就出了意外。
我被邋里邋遢的一個男人捅了一刀,恍惚間我看到保鏢壓住了他,之后我就沒了意識。
等我醒來,我爸就坐在我旁邊,他臉上的胡子也沒刮,頭發都有些打綹了。
他看著我醒來雙眼微紅:「蔚然,都怪爸爸,你媽媽走后爸爸總覺得要給你過最好的生活,整天在外忙來忙去的,導致看不清身邊的人。」
我爸平復下情緒接著說道:「可惡的老張,虧我對他那么好,他竟然拿刀捅你!」
我連忙和我爸確認:「爸爸,你是說是張叔拿刀捅我的?」
「對,老張大兒子在國外借著錢去紙醉金迷,之前因為老張每個月都有給他打錢所以都能還上,開除他以后老張的兒子被催債,老兩口就把剛剛付完首付的房子買了還錢,老張覺得是你才導致的這個局面。」
「不過,已經沒事了,他現在已經被送進監獄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一年后張叔才拿著刀捅我,怎么看都像是被挑唆的,總覺得周安年不可能輕易認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