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宇與我隔空對視,朝我露出一個勝利者的笑容,我似乎找到了答案。
每一次,無一例外,他都能成為沈雪的特例。
我按下心里隱隱的痛,轉頭撥通了組織里的電話:
“下一次狙擊手任務我來,盡快幫我注銷國內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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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太好了!我馬上幫你訂機票!”
在對方的詫異中,我掛斷電話。
當初因為沈雪一句怕我受傷的話,我放棄組織的一切任務,專心在家里做一個賢良夫婿。
如今,我既不是她的丈夫,也再也當不上父親了。
我回到家,剛收拾行李。
沈雪進來了。
“你去收拾出一間屋子給彭宇,狗住院了,他不敢一個人在家。”
我眼皮沒抬,“叫傭人去做,我沒空。”
沈雪一把拉住我的腕骨,胸脯不由得起伏。
“程舟,吃醋也要有個限度。”
“我不止一次勸過你,跟豪門小姐結婚的日子沒你想得那么順風順水,像我這樣地位的女人壓力太大,只能養男孩子消遣,你不能懂點事?”
“你要是再鬧下去,我會讓假協議變成真的。”
我的視線逐漸模糊,手腕處隱隱作痛。
她甚至沒看見臥室的東西少了一大半,只看見我在吃醋。
屋內的氣氛降到冰點。
我抽身退出,沈雪的睫毛一顫,冷冷丟下一句:
“為了讓你長記性,今天我陪彭宇睡在客房。”
門嘭地一聲砸在我的心頭。
隔著一道厚厚的門,我聽了一夜粗重又迷情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