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因為我,破壞你們感情。」
她嘴里說走,可貼著男人越黏越緊。
一對鼓脹的胸在謝南山背上擠變了形。
「姣姣,有我在,別怕?!?/p>
「該走的人,不是你?!?/p>
謝南山一把將她攬進懷里,滿眼心疼,好像我欺負了她。
可他上一次這樣維護的人,是我。
那時我們一起出國談并購,被匪徒在飛機上劫持。
是他替我擋住那些泛著光的匕首。
落地后,我毫發無傷。
他前胸后背,處處都是血痕,卻一直記掛著我有沒有事。
他愛我時,明明能為我豁出命。
現在看著我,卻是滿臉的怨懟。
所以,上個月紀念日時,他能打著見客戶的名義帶著林姣去海邊游泳。
明知道我貓毛過敏,卻偏偏縱容林姣在家里養寵物。
他一貫對飲食挑剔得很,卻能眼睛不眨地吃下林姣燒糊的糖醋魚。
我冷笑一聲。
譏諷自己的遲鈍,讓一個小保姆騎在頭上作威作福。
見我面色實在難看。
謝南山眼神猶豫,終是軟了聲,攤開雙手朝我走來。
「染秋,你先冷靜下,我們好好聊聊?!?/p>
我后退一步。
「不用,有話和你女兒聊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