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換了口氣,對著我怒目圓瞪:
「沒那個本事還不讓人說了?和你相比,姣姣年輕健康,溫柔懂事,她為了給弟弟治病才出來打工,我養(yǎng)著她,寵著她,難道不應(yīng)該?」
隨即,他又冷笑著搖頭。
「我同你這種高高在上的廢物說什么?你怎么會懂她的好……」
他的話和他眼底的輕蔑像刀。
對著我心口,捅了一下又一下。
以前情濃時,他說就喜歡我生活上不能自理,卻在商場叱咤風(fēng)云的樣子。
現(xiàn)在卻當(dāng)著保姆的面,罵我廢物,不能生的石女。
他根本不知道,所謂的我不能生。
不過是為了安撫他的謊言。
當(dāng)年他在飛機上為我擋了數(shù)刀,傷了身子,醫(yī)生私下告訴我。
以后我們很難再有孩子。
為了照顧他的情緒,我推說是我的問題。
可我的繾綣柔情,全成了他刺向我的利刃。
迎著兩人蔑視的眼神,我發(fā)了瘋。
將整個屋的擺件,照片,花瓶,煙灰缸,通通朝兩人砸了過去。
謝南山護著林姣,一邊躲一邊勸。
「蘇染秋,你再發(fā)瘋,別怪我取消和蘇氏的合作,別以為我還是五年前的謝南山,說離婚,我就怕你!」
「有了vivian的大力投資,你們蘇家那點,我還看不上!」
我扶著門框,大口喘氣。
「好!誰不離,誰是孫子!」
我轉(zhuǎn)身大踏步離去,上了天臺給秘書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