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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計不成,裴思源又生一計。
他轉而殷勤地為裴時安斟滿一杯竹葉青。
琥珀色的酒液在白玉杯中蕩漾,散發出醇厚的酒香。
裴思源滿臉無辜地撒嬌道:
“爹爹,這是我娘特意從醉仙樓買的,是您最愛的陳釀。”
裴時安點點頭,未作他想,仰頭一飲而盡。
奇怪的是,平日里能飲一壇的他,此刻才一杯便紅了臉,額間沁出細密汗珠。
“侯爺?”我連忙伸手攙住他。
他整個人軟靠在我肩頭,呼出的氣息燙得驚人。
我忙扶著他往正房走,心里直犯嘀咕。
這酒定然有古怪!
剛踏入房門,裴時安就將我按在雕花門上,滾燙的唇舌不由分說地壓下來。
他粗糲的大手急切地探入我的小衣,力道重得駭人。
“明瀾”他嗓音沙啞得厲害,呼出的氣息都帶著濃烈的酒味。
我懷孕五月有余,裴時安也素了五月有余。
雖然太醫說我胎象穩健,可畢竟腹中懷著雙胎,大意不得。
我護著隆起的腹部,輕輕推他:“侯爺不可小心孩兒”
裴時安驟然回神,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是我混賬!我去沖個涼水!”
說罷,他踉蹌著往凈房奔去。
“侯爺——”我正想阻攔,想告訴他我也能用別的方法幫他紓解的。
可裴時安的身影已消失在回廊轉角。
我無奈輕嘆,撫著發燙的面頰躺回拔步床上。
這一躺,困意立馬襲來。
不消片刻,我便沉沉陷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