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帝丹小學的玻璃窗,在課桌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我整理著書包帶,目光不經意間掃過柯南——他正用那標志性的、帶著探究的眼神望著我,仿佛想從我身上找出更多與“工藤”這個姓氏相關的秘密。
“工藤同學,昨天的探險有意思吧?”步美蹦蹦跳跳地湊過來,馬尾辮隨著動作左右搖擺,“今天放學后我們去波洛咖啡廳吧,小蘭姐姐說那里的三明治超好吃!”
元太立刻拍著肚子響應:“我要吃三份鰻魚飯三明治!”
光彥推了推眼鏡:“波洛咖啡廳樓上就是毛利偵探事務所呢,說不定能見到毛利小五郎先生。”
柯南的耳朵動了動,故作淡定地翻著課本:“偵探事務所而已,有什么好看的。”可他指尖敲擊桌面的頻率卻泄露了興奮。
灰原哀從書包里掏出一本厚重的外文書籍,淡淡開口:“某人嘴上說不好奇,心里早就想去看有沒有案子了。”
柯南猛地轉頭:“灰原!”
我看著這熟悉的拌嘴場景,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這就是柯南的世界,危險與溫暖總是交織出現。
上午的數學課上,小林老師在黑板上寫下復雜的數學題。元太對著題目抓耳撓腮,步美偷偷在草稿紙上畫著小動物,光彥則在筆記本上寫滿解題思路。柯南看似認真聽講,實則用余光警惕地觀察著教室的動靜——這是他作為偵探的本能,也是被黑衣組織逼迫出的生存法則。
課間休息時,佐藤同學跑過來道謝,手里捧著一小袋櫻花餅干:“工藤同學,謝謝你幫我找回徽章,這是我奶奶寄來的特產。”我接過餅干時,注意到柯南正盯著我手腕上那塊與新一同款的手表,眼神里滿是疑惑。
午休時,少年偵探團圍坐在操場的長椅上分享午餐。元太的鰻魚飯香氣四溢,步美的三明治做得精致可愛,光彥帶來了媽媽做的壽司。柯南打開便當盒的瞬間,我瞥見里面的菜品竟和小蘭常做的一模一樣——看來即使變成小孩,某些習慣也改不了。
“工藤同學,你在美國有沒有遇到過有趣的案子?”光彥啃著壽司問。
“遇到過幾起,”我咬了口櫻花餅干,“不過都沒這里的案件離奇。”
柯南突然嗆了一下:“你這話什么意思?”
“沒什么,”我笑著遞給他紙巾,“只是覺得日本的罪犯很有‘創意’。”
灰原哀輕笑一聲:“與其討論罪犯,不如想想放學后的咖啡廳。”
下午的自然課上,老師帶我們觀察校園里的昆蟲。元太追著獨角仙跑了半節課,步美對著蝴蝶拍照,光彥在筆記本上詳細記錄昆蟲的形態。柯南蹲在花壇邊觀察螞蟻搬家,忽然抬頭問:“你覺得這些螞蟻像不像犯罪團伙?分工明確,目標統一。”
“更像偵探團,”我指著搬運面包屑的螞蟻,“為了共同的目標協作,從不單獨行動。”
柯南愣住了,隨即別過頭去,耳根微微發紅。
放學鈴聲響起的瞬間,元太已經背起書包沖到教室門口:“快走快走,去晚了鰻魚飯就賣完了!”
我們跟著少年偵探團穿過櫻花紛飛的街道,夕陽將每個人的影子拉得很長。路過米花公園時,還能看到昨天元太被卡住的排水管,步美指著那里笑得直不起腰。
波洛咖啡廳的暖黃燈光透過玻璃窗灑出來,安室透正穿著圍裙在吧臺后調制飲品。“歡迎光臨,”他笑著打招呼,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兩秒,“是新面孔呢。”
“這是工藤夜一,我們的新同學!”步美搶著介紹。
“是啊,不久之前來過一次可能那時候食客太多安室哥哥沒什么印象了”工藤夜一笑著說。
安室透彎腰擦拭杯子:“原來是這樣啊工藤同學。”他的笑容溫和,眼神卻像在評估什么——不愧是組織的臥底,警惕性果然很高,工藤夜一禮貌的做了回應。
柯南悄悄拽了拽我的衣角:“離他遠點,這人不簡單。”
我微微點了點頭。
我們點了一桌的食物,元太抱著鰻魚飯三明治大快朵頤,步美小口吃著蛋糕,光彥研究著菜單上的推理謎題。柯南看似在喝可樂,實則用余光觀察著咖啡廳里的每一個人——這是他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也是無法擺脫的宿命。
“吃飽了就上樓看看吧?”灰原哀放下叉子,“某人不是一直想去偵探事務所嗎?”
柯南猛地坐直:“我可沒說!”
“哦?”灰原挑眉,“那我們回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