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歷,329年。
5月6,正晌午。
炎國,青陽省。
鄴城,城北高中。
操場,人聲鼎沸。
“鬧麻了,人不行怪路不平。”
“自己水貨就水貨,還說什么資源全給了秦浩,真是一點B臉都不要了。。”
“三年前特招入校你不說秦浩是你堂弟,如今自己混的不行讓人秦浩成了勵志榜樣你讓人來澄清你不是廢物,真有你的秦天。”
“真給你茶完了,早不說晚不說你非在誓師大會說是吧!”
“無非就是自己過得不好,也不想別人過得好。”
“關鍵是他可是你至親,武試三十天前來這手,你這不是純搞人心態?”
“人不接茬他還裝死,簡直是B臉都不要了。”
“你千萬別不死嗷!”
沒有理解包容,全是譏笑謾罵。
人群中央,站著一道修長身影。
他那帥氣的面容掛著淡淡的笑容,微瞇的眼眸中寫滿了不屑和暢快。
是他不在乎這些風霜刀劍般的罵聲嗎?
并不是。
因為被罵的不是他。
他叫秦浩,城北高中普通班之光。
順著秦浩的視線看去,是一道正在爬起來的身影。
青年面容如同刀削斧鑿般冷硬,那雙眼雖然透著些許迷茫,但同樣有著不符合年齡的堅韌。
他才是那個被罵的人,也是剛從地球穿越過來秦天。
爛命一條,是他人生真實寫照。
父母英年早逝、親戚完全不熟、學費靠助學貸款、生活費跑眾包掙。
別人畢業當牛馬,他還沒畢業就當牛馬。
不過無所迪奧謂,秦天是個十分能吃苦的人。
但有時候世界就是這樣,你越是能吃苦就越有吃不完的苦。
送完最后一單回學校的他冰水都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就因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被人捅死了。
不過他也沒慫就是了,那幾個BYD也都躺下了。
他用頭盔砸的,那頭盔質量老好了,比人腦殼硬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