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莊園。
車隊停下。
擔架幾乎是剛被搬下來,穿著武道服的秦天便是走了過去。
“魏校長,您受苦了。”
雖說只是近一個月的相處,但秦天還是很感激魏翔的。
他能數值爆炸增長,都源于魏翔為他創造的條件。
就更不用說這次鐵肩扛道義,一個人孤獨擋刀。
師者,傳道授業解惑擋刀也。
或許有人會說這都是因為你秦天表現出了該有的天賦,你要是和以前一樣狗der不是魏翔理你才怪。
事實確實如此,但這能怪魏翔嗎?
怪不了!
老弟初中升高中是天才,但高中一泯到底,人家有什么理由還覺得他是天才呢?
你不是天才,人家不針對你不開會討論收回你補助將你打回普通班已經可以了,你還奢求別人重點關注你?
可能嗎?
“休要多言,我輩武者受點傷跟吃飯喝湯一樣。”
魏翔身上傷口只是簡單消毒并沒有經過縫合處理,所以他坐起來除了疼之外不會有任何繃線風險。
他看了看秦天,那被打成一條縫的眼角掃了掃。
只有秦天一人。
陳倩甚至都沒現身。
這說明什么?
贅婿不如狗啊!
沒得到秦天之前陳倩拿他當個寶,得到之后就一點都不珍惜了。
唉!
苦了這孩子了。
魏翔心中幽幽一嘆,但是也不好說些什么。
畢竟自己能出來都是陳倩家里出的手,他還能說別人壞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