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說我做得對,對付渣男賤女,就該用非常手段。
我不在乎這些議論。
我辭掉了原本清閑的工作,進入了沈氏集團,從最基層的項目助理做起。
我爸把我扔到最苦最累的部門,沒有給我任何優待。
我每天加班到深夜,忙得腳不沾地,卻覺得前所未有的充實。
我再也沒有見過紀淮。
只是偶爾會從一些舊友口中,聽到他出獄后的消息。
聽說他找不到工作,只能去工地上搬磚。
他去找過林鳶,兩人當街大打出手,鬧得盡人皆知。
他后來染上了賭博,欠了一屁股債,過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這些都與我無關了。
我的生活里,開始出現另賀今朝的身影。
他會以合作方的名義,出現在我們公司的會議上。
會恰好在我加班的深夜,開車經過我們公司樓下,然后順路送我回家。
記得我不吃香菜,我喜歡喝溫水,我對芒果過敏。
他只是像溫水,不動聲色滲透進我的生活。
公司里開始有流言蜚語,說我為了往上爬,勾搭上了賀今朝。
我懶得解釋。
直到那天,曾經和紀淮交好的富二代,在酒會上當眾攔住我。
陰陽怪氣地說:“沈昭,你可真行啊,剛把阿淮送進去,就迫不及待地攀上賀少了,你這種女人,誰敢要啊?”
周圍的人都向我投來不善的目光。
我正要開口,一只手突然攬住了我的腰。
賀今朝不知何時出現在我身后,他將我護在懷里,眼神冷冽地看著那個富二代。
“我敢要啊。”
他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