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深被我這句話堵得啞口無言。
他這才如夢初醒般地想起,我們之間,早就不是夫妻了。
至少,在我心里,早就不是了。
董事會不歡而散。
股東們面對“啟明星”優(yōu)渥的收購條件,和顧澤深公司岌岌可危的現(xiàn)狀,心思早已動搖。
顧澤深成了孤家寡人。
他沖出會議室,在走廊上攔住了我。
“沈念,我們談?wù)劇!?/p>
他抓住我的手腕,力氣大得嚇人。
“我不同意離婚,也不同意收購。你休想!”
我用力甩開他的手。
“顧總,請你自重。”
“有什么事,請跟我的律師談。”
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私人接觸。
魏言之護(hù)著我,準(zhǔn)備離開。
顧澤深卻像瘋了一樣,再次撲了上來。
“沈念!你非要這么絕情嗎?”
“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難道都是假的嗎?你就一點(diǎn)都不在乎嗎?”
他開始打感情牌。
這是他最擅長的伎倆。
可惜,對我已經(jīng)沒用了。
“感情?”我回頭,冷冷地看著他。
“顧澤深,你跟我談感情?”
“我生日那天,你為了溫雅一個謊言,要把我和我的貓一起趕出家門,那時候怎么不談感情?”
“我被困在大火里,打電話向你求救,你卻為了陪溫雅,直接掛斷電話,那時候怎么不談感情?”
我每說一句,顧澤深的臉色就白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