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什么易爆炸的危險物品。
只有先前那輛裝酒的面包車,并且上面的酒水也早就搬空。
所謂的火苗,不過是那個面包車司機抽煙時不小心點燃了座椅,起了一點火星。
我瞬間怒了。
“這就是你說的易燃易爆炸的物品?”
那保安滿不在乎的將手搭在面包車司機肩上。
“是啊,車要是燒著了可不是會爆炸?”
面包車司機從懷里摸出一根煙遞給保安。
“還是你有辦法,一下就把這群傻蛋騙來了。”
保安結果面包車司機手中的煙立刻點燃吸了起來,他輕哼一聲。
“他們這些人吶就是賤的。”
“我不說嚴重點他們肯定不會來,我說要爆炸了,屁顛屁顛的就跟過來了。”
聽了他這話,我被氣得渾身發顫。
“這點火你們自己接盆水就能滅,何必叫我們。”
“真是耽誤時間。”
我轉身就要朝四樓奔去,保安卻一把將我拽住。
“你什么意思?大火小火不都是火?”
“你不是喜歡滅火嗎?今天你不把這個火滅了我就去告你有火不救,罔顧人命。”
我頓時僵在原地,雙手緊握成拳,死死瞪著面前的保安。
保安抽了一口煙吐出,故意將煙灰往我身上彈了彈。
“怕了吧,就知道你們這些人在乎這個。”
“趕緊給我兄弟滅火,不然我告得你丟了這份工作。”
面包車司機站在一旁咯咯笑,不懷好意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
“一個女人當一群大男人的隊長,指不定用什么換的呢。”
“哎,做女人就是好,扭扭屁股什么都能得到。”
張立新聽不下去了,他沖出來怒吼。
“你他媽說誰呢?”
聽了這話,面包車司機和保安兩人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