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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語菲！”

爺爺的聲音顫抖著，“你不知廉恥！”

……什么？

我僵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

“爺爺？你看清楚！他在欺負我！他在侵犯我啊！”

“你閉嘴！”

奶奶猛地尖叫起來，“你錄這種臟東西！你還有沒有羞恥心？你讓我們姜家以后怎么見人！”

“不是的！這是證據啊！”

“報警……我要報警！快報警！”

我顫抖著手去撿手機，奶奶卻直接拿起來從窗戶邊丟了下去。

“不——！”

我幾乎崩潰。

“現在好了！什么都沒了！”

奶奶喘著粗氣，眼神狠厲地瞪著我，“我告訴你姜語菲！今天什么事都沒發生！你最好別去報警！”

她沖過來，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又指著爸爸，“快！快帶她去洗澡！把身上的臟東西洗干凈！”

我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任由奶奶和爸爸拖行，甚至感覺不到疼痛。

我不明白，上一世還無條件唯一相信我的爺爺奶奶，怎么就突然變成了這樣？

因為視頻嗎？

可視頻里明明就是我被楊昊川侵犯的全部過程啊！

我被奶奶死死按在浴缸里，溫熱的水沖刷著我，卻比冰還冷。

她用力搓著我的皮膚，像是要剝掉一層皮，嘴里反復念叨，“忘掉！都忘掉！！是你自己想男人想瘋了！是你不對！記住了嗎姜語菲！是你錯了！是你臟！”

我閉上眼，淚水無聲地滑落。

我被按著穿好衣服，來到門口送楊昊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