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恒朝佛子成婚的第三年,他的小師妹親手給我下了最烈性的媚藥。
蕭君誠一怒之下,將她送去青樓學規矩。
“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妻子!包括你!”
小師妹卻在眾目睽睽之下扯開衣襟,強行拉起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師兄,你真的舍得讓別的男人碰我?”
“憑什么她可以做你的妻子,我卻連一個妾都做不成?”
蕭君誠冷臉甩開她,一遍遍地用皂角反復搓洗手掌,直到皮膚發紅。
自此皇都城中多了一個傾城名妓。
小師妹接客只有一個條件——讓恩客用盡各種慘絕人寰的法子對付我。
短短一年時間,我落水十二次,中毒十三次、被綁二十七次,遭遇刺殺十八次,掉入獵人陷阱八次。
每一次我奄奄一息回到府邸,蕭君誠都會大張旗鼓去青樓教訓她,折磨到她小半月無法接客。
直到我在自己的府邸中落水,兩個月大的孩子生生落了胎。
蕭君誠掐著她的脖子,聲音嘶啞地警告:
“兩次……我最后再縱容你兩次。”
“你若再敢動她,我會讓整個皇都的男人排著隊進你的閨房!”
可他不知道,我已經向皇叔請旨,和親南疆。
他永遠也沒有下一次折辱我的機會了。
……
半夢半醒間,蕭君誠將她的小師妹按在我床前一步一叩首。
“道歉。”
林婉沁聲音里卻帶著笑意:“師兄發泄夠了嗎?你明明答應過我,我可以玩她八十一次。
這才第七十九回呢,還差兩回。”
“再說了,我肚子里面也有了師兄的骨肉,大不了我再賠給她一個孩子就是!”
我心口猛地抽痛,徹骨的寒意籠罩全身。
林婉沁勾住蕭君誠的脖子,“師兄,你對我就沒有半點憐惜嗎?”
我忍下眼底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