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宸邊走邊給馮奇正解惑:“大玄之前被張?zhí)靷惛愕脼鯚熣螝猓缃窈貌蝗菀追€(wěn)定下來,如今大家只想休養(yǎng)生息。
就這么跟你說吧,沒有足夠的利益,我若出兵幫助武國,朝堂上那些人能跳起來咬我。”
馮奇正嘴一撇,“他們敢,看我不把他們腦袋扭下來。”
“你個(gè)莽夫,就知道扭人腦袋,還知道干什么?”
“我還知道把腦袋按下去。”
寧宸怔了一下,當(dāng)他看到馮奇正笑的一臉淫蕩,嘴角止不住地一抽,“你敢按月將軍的腦袋嗎?”
“敢,有什么不敢?床上,就沒有女人在我面前能囂張的起來。”
馮奇正得意的仰起頭說道。
寧宸感慨:“有時(shí)候努力在天賦面前一文不值啊。”
他是超品高手,天天喝九陽養(yǎng)元湯,可那方面不一定比得過馮奇正這牲口。
馮奇正去一趟教坊司,接過他姑娘后面好幾天都接不了客,可見這貨那方面的能力跟他的力氣一樣,天賦異稟。
說話間,從沙國居住的院子出來。
寧宸道:“你去查明那些死者的死因,我去讓人查一下今晚送酒的人。”
“好!”
因?yàn)樽鹞漯^住的是各國使臣,都是貴客,所以武國派了御醫(yī),以防有人生病之類的。
經(jīng)過御醫(yī)檢查,尤里喝的酒里面沒有毒。
“茶呢?”
御醫(yī)俯身,“回王爺,檢查過來,也沒有!”
寧宸微微皺眉,“這就奇怪了,酒水茶水中都沒毒,他回來后也沒吃東西,是怎么中的毒?”
葉戈羅夫正要開口,只聽寧宸道:“你閉嘴!”
他知道這老東西想要說什么?
肯定會(huì)說是馮奇正跟尤里交手的時(shí)候下的毒手。
葉戈羅夫張了張嘴,最終也只是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寧宸問御醫(yī),“尸體可有檢查過?身上有沒有針眼等施毒的痕跡?”
御醫(yī)搖頭,“在下和仵作聯(lián)手檢查,確定沒有針眼。”
寧宸看著他,“那你告訴本王,他是怎么中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