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傷腿泡在污穢里,很快感染化膿,疼得我渾身發(fā)抖。
我又餓又怕,發(fā)起了高燒,昏昏沉沉在地窖里捱了三天。
就在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時(shí),地窖門突然被打開,一道光亮照了進(jìn)來。
幾名身穿制服的人快步走下,為首那人急忙扶起我,哽咽道:
“大小姐,屬下來遲了!老爺派我們來接您回家。”
我爸的人剛扶著我站起來,傅慎行就摟著林芊芊走了過來。
“帶她去哪?”傅慎行冷冰冰地問。
為首的下屬將我護(hù)在身后:“王先生,我們是來接大小姐回家的。”
傅慎行的視線越過他,落在我臉上,帶著一絲嘲諷:“帶她走?經(jīng)過我允許了嗎?”
我看著緊挨著他的林芊芊,只覺得刺眼:“你有他陪著,還留我干什么?”
林芊芊立刻紅了眼眶,拽著傅慎行的袖子哭起來:
“不能讓她走!她要是走了,全世界都知道我是插足你們婚姻的第三者了!我的名聲就全毀了!我還怎么活啊!”
我強(qiáng)撐著站直身體,清晰地說道:
“我們離婚。從今往后,我和傅慎行再無瓜葛,他身邊站著的人是你,你就是他名正言順的愛人。”
林芊芊哭得更兇了。
“我不信!”
我深吸一口氣:“我發(fā)誓,我絕不會對外多說半個(gè)字。”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