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也覺得這樣說有些荒唐,瞇著眼睛裝傻充愣: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和我說,我盡力滿足,但我的妻子只能是錦月,她丈夫剛死,我不忍心再讓她當妾室受委屈。”
他隨手拿出一根桃木枝丫插進我發間:
“義妹,為兄送你桃木簪,盼你日后早日覓得良人。”
我看了看他身后準備送給姐姐的珠寶首飾,綾羅綢緞,笑了。
跟他在一起,我連一件鮮亮的衣裳都不敢穿,守著萬兩金銀吃口肉都要費心找借口。
現在終于可以放心大膽的帶著錢跑路了。
……
我愚笨,腦子忽然有點不夠用。
我望著落落大方的蕭澤修,心里涼了半截。
難怪他昨晚一口氣要了五次水。
今早我的腰間還是抖的。
嫁給他六年,他還是第一次對我如此熱情。
我以為他是因為得了狀元而高興,但我又想錯了。
“我義妹花容月貌,又會做得一手好酥山,日后不愁找不到好夫君!”
我第一次覺得蕭澤修英氣逼人的臉有些丑陋。
圍觀的阿婆替我鳴不平:
“沒考上狀元之前,你說宛白是你的糟糠妻!”
“現在你考上了,身后那些金銀珠寶,綾羅綢緞不說拿出來一些送給宛白,一個破木頭就想打發她做你的義妹啊?”
“你滿皇都打聽一下,哪個體面人家的義兄把義妹的身子破了的?”
蕭澤修面色一凝:
“無知婦人!你說她是我的發妻,可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