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步步緊逼:
“為什么不行?這不是最能證明你我誰在說謊的方法嗎?林薇,你心虛了!”
眾目睽睽下,林薇眼神閃爍,手指下意識絞緊了衣角。
很快,她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去就去!許應睫,這是你逼我的!如果……如果鑒定結果出來,證明孩子就是你的,你必須要對我和孩子負責到底!當著所有人的面,承認你的過錯!”
她的反應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但那瞬間的心虛不似作假。
我心中冷笑,一口答應了下來。
于是,一場鬧劇從輔導員辦公室轉移到了本市最權威的鑒定機構。
聞風而來的不止是學校里的學生,更有幾家嗅覺靈敏的社會媒體和一些本地大V,長槍短炮地將醫(yī)院走廊圍得水泄不通。
沒人想錯過這個八卦的第一手信息。
等待鑒定結果出來的空隙,這些媒體圍了過來:
“許應睫同學,你現在的心情緊張嗎?”
“你為什么就是不相信林薇同學呢?是不是你們戀愛期間出現了什么不可調和的矛盾,才讓你如此抗拒這個孩子?”
“你非要通過親子鑒定這種傷害感情的方式來解決,是否覺得自己做得太過絕情?”
我看著其中一個問得最起勁的記者,平靜地反問:
“那我說我是女的,你信嗎?”
那記者愣了一下,隨即和其他人一起哄笑起來,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
“許同學,你真的要為了逃避責任,胡說八道不承認自己的性別了嗎?”
我冷笑一聲,不再多言。
既然他們只相信他們愿意相信的,那就等待結果吧。
真相,總會大白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走廊里的氣氛壓抑而緊張。
林薇低著頭,看不清表情,輔導員在一旁焦躁地踱步,許則野緊緊站在我身邊。
終于,鑒定室的門打開了,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拿著報告走了出來。
鏡頭瞬間聚焦過去。
醫(yī)生環(huán)視一圈,最終目光落在我和林薇身上,他遞過來一份剛出爐的鑒定報告。
尾頁處最后一句清晰地寫著。
親權概率為99。99%,支持許應睫為胎兒的生物學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