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昭說要帶歲禾去海城。
海城離B市有些遠,坐飛機得坐五個小時。因為海城那邊溫度很高,歲禾帶的衣物很是輕薄,一個小小的行李箱就搞定了。
她看向璩昭那個大了她三四圈的行李箱,“我們要去很多天嗎?”
璩昭正休年假,加上擠在一起的休息日,他說:“七天。”
“要帶這么多東西啊?”
歲禾想打開看看里面到底裝了什么,璩昭攔住她,“打開就合不上了,到那兒你再看。”
歲禾作罷,抬手看表,“我們差不多該走了吧?”
璩昭剛點頭,又像想起了什么要緊事,“等等。”
不等歲禾反應(yīng),他轉(zhuǎn)身去了書房。
上周歲禾搬來和璩昭住,書房地上還摞了幾座書峰。璩昭小心繞過,打開抽屜,把昨天別人給他的密封檔案拿出來,瞧一眼封皮,又捏了捏。
薄得很,一張紙的重量,就把歲禾那一年的經(jīng)歷都概括了。
曾經(jīng)千方百計想知道歲禾那一年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現(xiàn)在好不容易把消息拿到手,璩昭卻不想看了。
他想讓歲禾親口告訴她,而不是通過這種捷徑。
聽到門外腳步聲,璩昭回神,淡定地將文件關(guān)進保險箱,站起來離開書桌,到門口正好和歲禾撞上面。
歲禾問他:“怎么了?”
璩昭笑了笑,“發(fā)現(xiàn)桌上有錢沒收好。”
“嘴貧,我才不信。”
在飛機上睡了個飽,肚子空空,璩昭先帶著歲禾吃了一頓才去了酒店。
璩昭給歲禾用熱毛巾擦臉,動作不算輕柔,但挺舒服,“我們先在這住一晚,明天帶你去別的地方住。”
“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
歲禾笑他裝神秘,然后又興沖沖地去開行李箱,要拿泳衣,“去游泳去游泳。”
璩昭也把自己的行李箱打開,卻只翻幵了一邊,歲禾一眼掃過,“東西也不多啊。”
他囫圇吞棗地嗯了聲,拿出必需品,就合上了箱子。
歲禾沒深究,勾著泳衣帶子在身上比劃,“我現(xiàn)在去換。”
看她興沖沖的背影,璩昭沒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