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本來?在團建開始之前,還有人信誓旦旦的說要照顧好?自己呢……江逾白伸手去摸,摸了一個趴在桌上,換一個方向繼續摸,又摸著一個趴在桌上。
不是?在這里東倒,就是?在那里西歪。
江逾白蹙眉:“還有人清醒著嗎?”
“汪汪!”
全場也就只剩下了一個元寶還清醒著,叫了兩聲回應江逾白。
江逾白一時有些無語凝噎。
最后還是?他自己,給這些酒鬼送回的房間?。要是?換江逾白以前的身體?來?,就算腿腳康健,這也是?個大工程。
好?在這邊文?明紀念碑的場地,因為江逾白的存在,無障礙措施都做得很好?,把人送回房間?而?已的小事,他一手一個,一趟能?送走兩個。
一主一寵,分工明確。江逾白負責轉移,而?元寶則負責找人。
等?這一切都收拾完了,一人一狗,這才回到了房間?洗漱一番準備休息。鬧了一天?,也著實是?累了,就連精力旺盛的元寶都有些眼皮子打架。
祂委屈巴巴地叼著枕頭,啪嗒啪嗒地跑過來?,目光中流露出對床的渴望。
這異常人性化的神情,只可惜是?拋給了瞎子看。
江逾白哢嗒一聲就關了燈,人躺在床上,被?子一拉,直接就道:“元寶。”
元寶扒拉了一下床單,氣哼哼地咬壞了被?子。
娘心似鐵的江逾白不為所動:“元寶。”他又重復了一遍。
元寶這才不情不愿地趴了下來?,嘴里不停呼嚕,準備著什么?時候悄悄上床去。
嗯,至于……還癱在草地上無人問津的夏邯。江逾白是?單純看不見,元寶則是?故意看不見。
夏邯估計今晚是?要給蚊子開自助餐了。
是?在江逾白和安理會所有人坦白了自己失去能?力之后的不久,舉辦的這場十周年慶。
“其實我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就弄成這樣了。”
黎白易蹲下身,用隨身攜帶的濕巾擦了擦面前落灰的墓碑,上面紅色的凹字被?拭去塵埃之后依然顯得黯淡無光。
“我是?說,在那天?之前,江逾白的表現一切都很正常,和他之前的每一天?都是?一樣的。”
“沒有因為和朋友同事久別重逢的喜悅?”程烏問。
黎白易愣了一下,否定道:“不,沒有,他的情緒一直是?很穩定的低落狀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