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精神病院的醫生突然打來電話。
“我們也不知道為什么,您父親的情緒特別不穩定,一直有自殺傾向,您還是趕緊過來一趟吧!”
我的腦子轟然炸掉,如同天塌一般跌跌撞撞轉身。
沈雪卻突然扯住我的胳膊,叫來周圍的保鏢。
“如果你不給彭宇道歉,我看誰敢放你出這個門!”
我用力掙脫嘶吼:“你沒聽見我爸要自殺么!”
在沈雪的臉上居然看不到絲毫動容。
“整間精神病院都是我為你爸專門建的,還不夠仁至義盡?你去了又有什么用!”
她能說出這種話,無異于用鈍刀子割我的肉,與凌遲沒有任何區別。
我握緊的拳頭咯咯作響,滿臉全都是眼淚,死死盯著沈雪冷酷的臉,選擇妥協。
“對、不、起。”
“看著彭宇的臉說啊。”她尤不滿意。
每拖延一秒,都像是往我的胸腔里扎刀子。
我趕緊跑過去跪在彭宇面前,自虐一般磕了好幾個響頭,說了無數遍對不起。
男人強壓著得意的表情,反倒一臉的不情不愿:
“我又不是非要這樣,沈大總裁也太夸張了吧。”
我轉過僵硬的身子,沈雪勾起寬容大度的嘴角,輕輕拉起我的衣角。
期待著我像從前一樣將她摟在懷里,為剛才的大吼道歉,求她原諒我的失態。
看著她的臉色一點點難看下去,我冷冰冰地問:
“能放我走了嗎?”
與此同時,彭宇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得意地朝我晃了晃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