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點(diǎn)的“迷迭香”酒吧,霓虹燈管在天花板上扭曲成曖昧的弧度,震耳的電子樂蓋過了角落里的啜泣聲。
鐘小艾趴在吧臺前,臉頰貼著冰涼的大理石臺面,面前橫七豎八倒著四個空威士忌杯。
酒液順著杯沿淌下來,浸濕了她米白色真絲襯衫的下擺,貼在腰腹上,勾勒出隱約的曲線。
她還在揮手叫調(diào)酒師,舌頭已經(jīng)打了結(jié):“再……再來一杯,我還能喝……”
昨天去省紀(jì)委求見侯亮平,被門衛(wèi)像趕蒼蠅似的推開;給鐘家老爺子打電話,只換來一句“別給鐘家惹麻煩”;
就連沙瑞金的秘書,都借口“書記在忙”,讓她在辦公室外等了三個小時。滿肚子的委屈和不甘,全被她灌進(jìn)了酒里。
“美女,別喝了,再喝就醉了。”
身旁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鐘小艾瞇著眼抬頭,看見個穿黑色連帽衫的男人,帽檐壓得很低,只露出一截下巴,手里攥著個黑色背包,“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管……”鐘小艾揮開他的手,卻沒力氣支撐身體,晃了晃差點(diǎn)摔下去。
男人順勢扶住她的腰,指尖觸到襯衫下溫?zé)岬钠つw,他嘴角勾了勾,沒說話,只是半扶半架著把她往酒吧外帶。
鐘小艾意識模糊,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嘴里還在念叨:
“侯亮平……你這個廢物……沙瑞金……你騙我……”她沒看見,男人背包側(cè)袋里露出來的微型攝像機(jī),紅燈正閃個不停。
十五分鐘后,男人半拖半抱地將鐘小艾弄進(jìn)了酒吧附近一家燈光曖昧的快捷酒店。
狹窄的房間里彌漫著劣質(zhì)空氣清新劑和煙味混合的怪味。
只有走廊一絲昏黃的光線從未關(guān)嚴(yán)的門縫滲入,無力地涂抹在斑駁起泡的墻紙上,將一切籠罩在令人不安的朦朧中。
他毫不憐惜地將鐘小艾摔在那張吱呀作響、彈簧明顯老舊的床上。
她的身體軟綿綿地彈動了一下,像一件被丟棄的玩偶,無力地滾了半圈,濃密的秀發(fā)凌亂地潑灑在泛黃的枕套上。
真絲襯衫的領(lǐng)口在拉扯中嚴(yán)重變形,一顆紐扣早已崩飛,露出一大片光滑細(xì)膩的肩頸肌膚,在昏暗中白得刺眼,鎖骨之下起伏的曲線隨著她粗重而無意識的呼吸微微顫動。
男人咧嘴無聲地笑了笑,從背包里熟練地掏出微型攝像機(jī),冰冷的鏡頭如同毒蛇的眼睛,精準(zhǔn)地對準(zhǔn)了床上毫無防備的獵物。
他接著拿出手機(jī),撥通號碼,聲音帶著邀功的諂媚:
“趙總,貨收到了,在702房。您要的‘驚喜’,這就給您現(xiàn)場直播。”
電話那頭,趙瑞龍油膩的笑聲幾乎要溢出聽筒:
“好!干得漂亮!拍仔細(xì)點(diǎn),每一個鏡頭都要清晰,特別是……她腰側(cè)那顆小痣,給我來個特寫,別漏了!回頭錢一分不會少你的!”
電話掛斷,男人將手機(jī)隨意扔在積著灰塵的床頭柜上。
他轉(zhuǎn)向鐘小艾,眼中閃爍著野獸般的光。粗糙的手指直接抓住了她襯衫的前襟,用力一扯!
“刺啦——”
又一顆精致的紐扣崩裂開來,滾落在地毯上消失不見。微涼的空氣驟然觸碰到肌膚,鐘小艾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侵犯驚動,迷蒙地蹙起眉,發(fā)出一聲含糊而軟弱的嚶嚀:“不……別……走開……”
但這反抗微弱得如同嘆息。
男人輕易地將那件價值不菲的真絲襯衫從她肩頭褪下,推至手肘,徹底束縛住她的上肢。
一件淺色的蕾絲內(nèi)衣包裹著她飽滿的胸脯,此刻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渾濁的空氣和冰冷的鏡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