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都驚呆了,紛紛看向五特,眼神里滿是敬畏——之前就聽說五特能殺狼,還能打虎!現(xiàn)在看來,比傳聞里還厲害!村里的獵戶都不敢招惹十多匹狼,一個七歲的孩子卻能輕松解決,這孩子將來肯定不一般。
林晚跟在后面,聽著村民們的夸贊,心里忽然生出點(diǎn)自豪感——她現(xiàn)在是這個家的人,這個家的厲害,也是她的驕傲。
回到家,三冬和趙氏、王氏早就等在門口。三冬看到手推車上的狼,興奮地跑過來,拉著五特的袖子跳:“二冬哥!好多狼!咱們是不是有肉吃了?”
趙氏也湊過來,看著車上的狼,眼睛亮了:“這么多狼皮,能賣不少銀子呢!王氏的藥錢有著落了!”
王氏坐在門檻上,看著眼前的狼,又看了看風(fēng)塵仆仆的幾人,嘴角露出了笑容:“辛苦你們了……往后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
五特笑著點(diǎn)頭,心里卻在盤算:狼皮和狼肉能賣幾十兩銀子,加上家里剩下的,一共將近一百兩,足夠家里用一陣子了。等王氏的病好點(diǎn),就再買奴隸幫忙挖煤,先挖點(diǎn)出來自己用,等熟悉了流程,再大批量挖出來賣——有了煤礦,這個家,真的會越來越好。
晚上,趙氏和林晚一起燉了狼肉,香味飄得滿院子都是。一家人圍坐在圓桌旁,吃著香噴噴的狼肉,說著話,笑聲飄得很遠(yuǎn)。五特看著滿桌的人,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笑意,心里忽然覺得,兩萬多年的光陰,都不如此刻的溫暖。
他啟動靈智核注入點(diǎn)能量,暖暖的觸感里帶著微弱的暖意——那是煤礦的能量,也是這個家的希望。往后,他會用這靈智核,護(hù)著這個家,讓每個人都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過日子,再也不用餓肚子,再也不用受欺負(fù)。
夜深了,大家都睡了,五特卻悄悄起身,往后山的方向走去。他要再去看看那片煤礦,確定位置和儲量,也要規(guī)劃一下挖煤的計(jì)劃。月光灑在小路上,照亮了他的腳步,也照亮了這個家的未來。
天剛蒙蒙亮,院里的雞還沒打鳴,石頭哥就推著裝滿狼尸的手推車候在門口了。車轱轆上抹了昨晚熬的豬油,轉(zhuǎn)起來悄無聲息,只偶爾沾了草葉,發(fā)出輕微的“沙沙”響。五特啟動靈智核走出來,這樣省力氣,就看到林晚正幫四冬系麻布袋子的繩結(jié),袋子里裝著昨晚收拾好的狼皮和狼肉——每張都刮得干干凈凈,疊得方方正正,邊角對齊,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都收拾好了?”五特問。林晚連忙點(diǎn)頭,手里還攥著塊粗布,要往石頭哥肩上搭:“石頭哥推車?yán)郏瑝|著布能舒服點(diǎn)。”石頭哥咧嘴笑,黝黑的臉上露出兩排白牙:“不用,俺皮糙肉厚的,不礙事。”嘴上這么說,卻還是乖乖讓林晚把布墊在肩上,動作里帶著點(diǎn)不好意思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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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冬攥著袋子角,小聲問:“二冬哥,鎮(zhèn)上的人會不會搶咱們的狼皮啊?”他在奴隸市場見多了搶東西的事,一想到要去人多的地方,心里就發(fā)緊。五特揉了揉他的頭:“有我和石頭哥在,沒人敢搶。你跟著學(xué)怎么看秤,以后家里賣東西,還得靠你算賬呢。”四冬眼睛一亮,立馬挺直腰桿,攥緊了手里的袋子,像是握住了什么重要的差事。
一行人往鎮(zhèn)上走,天漸漸亮了,路上遇到趕早去鎮(zhèn)上賣菜的村民,看到手推車上的狼尸,都嚇了一跳,又忍不住湊過來問:“石頭,這又是二冬打的?這么多狼,能賣不少錢吧?”石頭哥得意地?fù)P頭:“那可不,咱們二冬可是打虎的小英雄,這點(diǎn)狼算啥!”村民們的目光落在五特身上,滿是敬畏,林晚跟在后面,悄悄把腰桿挺得更直了——她現(xiàn)在是英雄的家人,不用再像以前那樣縮著身子做人了。
到了鎮(zhèn)上的集市,天才剛亮透。五特熟門熟路地把車推到“張記皮貨鋪”門口——上次賣狼皮就是在這,掌柜的實(shí)在,給的價也公道。鋪門剛開,掌柜的正拿著掃帚掃臺階,抬頭看到他們,眼睛一下子亮了:“喲,是二冬小爺和石頭兄弟!這又是打了好東西?”
等看到車上的狼尸和袋子里的狼皮,掌柜的手里的掃帚都掉了:“我的娘哎,這得有十多匹吧?都是成年狼,皮完整得很!”他連忙招呼伙計(jì)把狼皮搬進(jìn)去,又蹲在車旁翻看狼尸:“肉也新鮮,鎮(zhèn)上的酒樓肯定搶著要!”
五特坐在鋪里的長凳上,喝著伙計(jì)遞來的茶水,慢悠悠說:“掌柜,還是老規(guī)矩,狼皮按上次的價,狼肉你幫著聯(lián)系酒樓,價得公道。”掌柜的連忙點(diǎn)頭:“放心!狼皮每張五兩,十三張就是六十五兩;狼肉一共三百二十斤,按酒樓給的價,一斤一錢五,就是四十八兩。加起來一共一百一十三兩,零頭我給您抹了,算一百一十兩,您看咋樣?”
林晚剛端起茶杯,手猛地一抖,茶水灑了半杯。她瞪大眼睛看著掌柜的,聲音都發(fā)顫:“一……一百一十兩?這么多銀子?”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銀子,以前在村里,一家人一年的嚼用也不過二兩,現(xiàn)在居然一下子有了一百多兩,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四冬也愣住了,攥著袋子的手松了松,又趕緊攥緊,小聲問五特:“二冬哥,一百一十兩能買多少粟米啊?”五特笑著說:“能買兩千多斤,夠咱們家吃兩年了。”四冬的眼睛瞬間亮了,嘴角咧到耳根——再也不用餓肚子了!
石頭哥撓著頭,嘿嘿笑:“這么多錢,俺們家以后是不是不用愁了?”五特點(diǎn)點(diǎn)頭,接過掌柜的遞來的銀子——十錠十兩的銀元寶,還有一錠一兩的碎銀,沉甸甸的,放在手里涼絲絲的。他把銀子分成兩份,一份遞給石頭哥:“你拿著五十兩,回家交給三冬,讓她好好收著。剩下的我拿著,先去給王阿姨抓藥,再找些人干活。”
石頭哥連忙接過銀子,小心翼翼地揣進(jìn)懷里,又用布條纏了兩圈,生怕掉了。林晚看著他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眼里卻有點(diǎn)發(fā)熱——以前她連一頓飽飯都不敢想,現(xiàn)在不僅有了家,還有了這么多銀子,都是因?yàn)樯磉呥@些人。
從皮貨鋪出來,五特先帶著他們?nèi)チ怂庝仭W玫睦洗蠓蛏洗谓o王氏看過病,還記得他們,摸了摸胡子說:“她的病得慢慢養(yǎng),我再給她開兩副補(bǔ)氣血的藥,每天煎一副,喝上半個月,氣色就能好不少。”藥抓好了,一共花了三兩銀子,五特付了錢,讓林晚把藥包好,小心提著。林晚感激道:“謝謝二冬”。眼淚在眼前一晃一晃的!心想三兩啊,都夠買個健康的奴隸了!卻買一個生病的累贅……這樣的主家哪找去啊!
出了藥鋪,五特往鎮(zhèn)西頭走——那里的木作”,就是給五特蓋房子的,以前也幫村里不少人蓋過房子,手藝好,人也實(shí)在。石頭哥跟在后面,忍不住問:“二冬,咱們家不是剛蓋了房子嗎?咋又來找蓋房子的?”
五特回頭看了他一眼,笑著說:“以后你就知道了,先找匠人聊聊。”石頭哥撓了撓頭,沒再問——他向來信五特,五特說干啥,肯定有他的道理。
進(jìn)了木作鋪,匠人正在刨木頭,木屑紛飛,見他們進(jìn)來,連忙停下手里的活:“是二冬小爺啊,找俺有事?”五特點(diǎn)點(diǎn)頭,開門見山:“匠人,我想找些人,幫我挖點(diǎn)東西,再蓋幾間屋子,工錢按市面上的價,一天五十文,管兩頓飯,你能幫我找齊人嗎?”
匠人愣了愣:“挖東西?蓋屋子?得多少人啊?”“挖東西要十個壯勞力,蓋屋子要五個木匠,先干半個月。”五特說。匠人連忙點(diǎn)頭:“能!俺這就去喊人,明天一早就讓他們?nèi)ゴ謇镎夷悖樱俊薄靶校魈煳以诖蹇诘饶銈儭!蔽逄卣f完,又叮囑了一句,“挖東西的地方在后山,工具你們帶著,要是需要特殊的工具,跟我說,我去買。”
從木作鋪出來,石頭哥終于忍不住了:“二冬,到底要挖啥啊?還得專門找壯勞力。”五特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后山有煤礦,挖出來能燒火,還能賣錢。蓋幾間屋子是用來放煤的,也給干活的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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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礦?”石頭哥和林晚都愣住了,四冬更是一臉茫然——他們都沒聽過“煤”是什么東西。五特解釋說:“就是一種黑色的石頭,能燒火,比木柴耐燒,冬天取暖正好。現(xiàn)在沒人知道這東西,咱們先挖出來,以后就是咱們家的進(jìn)項(xiàng)。”